少女的身上自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息间,挥之不去。
一开始,是她不肯放手,后来她想逃,最后不愿意割舍的人却是他,总是他。
长臂伸了过去,将娇小的身躯捞回怀中,拓跋渊将她抱了个满怀,却还是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好远。
他甚至有一瞬觉得,这个丫头是在故意折磨他,铁了心的不让他好过。
……
翌日一早,沈涅鸢睁开双眸,顿觉头疼欲裂。
她从床上坐起,恼悔地起了一个不知起了多少回的念头:她再也不碰酒了。
当年她便是挂在城墙上,也没有这宿醉难受。
她皱着眉头,喉间干涩不已,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血腥味道。
沈涅鸢自兀地下床,拿起案桌上的那壶茶晃了晃,竟是空的。
“木兮,拿水来。”
她快要渴死了。
木兮很快就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沈涅鸢瞥了一眼那碗里头乌漆嘛黑的水,就明白这是一碗醒酒汤。
她捏着鼻子,一口将这醒酒汤喝下。
“木兮,昨晚我喝醉断片了,我可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么?”
她的酒品,自己是最清楚的,每次都要有人在后头收拾烂摊子。
木兮摇摇头,“昨夜你一醉,就睡着了。”
“是么?”沈涅鸢咂了咂嘴巴,喉间还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她皱着眉头,又问,“我昨夜吃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