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说完,徐良媛与楚良媛自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被顺昭仪怼的哑口无言,只低头默默,并不敢再继续耀武扬威。
“罢了,只不过是姐妹之间聊天而已,毋须这么计较。”
徐良媛与楚良媛是帮着自己说话,程归晚自然是要袒护着二人,不让二人受到什么伤害,只出声随意说了一句,只打了个圆场。
帮着九思说话就是嫉妒攀附,而到了程归晚这里,就变成了姐妹之间的聊天。
“殿下带本太子妃去庆贺父皇寿辰,除了因为本太子妃是殿下的正妻之外,还因着本太子妃母家身份显赫,为大商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见着众人都不再言语,程归晚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她并不管旁人愿不愿意听,只把自己想炫耀的都说了出来:“在这东宫里,皇上除了殿下以外,能记起来的恐怕也只有本太子妃一人了。”
“太子妃这话,倒叫妾身想起那日在战场平定细作之时,若不是从夫人提点了车骑将军几句,恐怕车骑将军到现在也只是个寻常将帅而已。”
顺昭仪心中不平,见着程归晚只想着自己,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确是有些生气,因此才继续道:“想来若是没有从夫人的提点,车骑将军也不会有今日的荣耀。”
一语中的,程归晚的脸色当即便垮了下来,只冷冷地瞧着顺昭仪,上下打量着她,呵责道:“怎么,你的意思就是本太子妃的母家能有今日,全都是因着从夫人才会如此?”
“太子妃何必要这样询问,您如此逼迫,倒显得是您心虚。”
九思出言插了句话,顿了顿, 正想把那日苏子尘邀请自己一同前往皇宫为皇上贺寿的消息告诉程归晚,好杀一杀他的锐气,却没想到小豆子从殿外走了进来。
“奴才给各位主儿请安,主儿们万福。”
小豆子恭敬地行了礼,而后才缓缓起了身,眼眸中带着喜意地看了九思一眼。
“小豆子,你这会子来本太子妃的承乾殿有什么事?可是殿下要与本太子妃说些什么?”
程归晚脸上的神气按捺不住,得意洋洋地扫视着下面坐着的妃嫔,刻意提高了声音,缓缓地问:“可是因着父皇寿辰的事情?”
“回太子妃的话,的确是皇上寿辰的事情,只是不是对您,而是殿下有事要与从夫人说。”
小豆子摇了摇头,只觉得有些尴尬地开了口。
程归晚听闻此话,脸色当即便变得阴沉无比,似乎像是阴雨天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一样,让人大气也不敢出。
“殿下有事要与本夫人说?”
九思稍稍有些错愕,只觉得有些奇怪:“什么事情这么紧急,为何不等本夫人回钟粹殿再说?”
“回从夫人的话,这殿下的圣意岂是咱们这些做奴才能揣测的。殿下想让您下月一起去皇宫参加皇上寿辰,特意从库里拿来了蜀锦宛丝月色襦裙来给您,因着这襦裙修剪复杂,便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