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咒骂,紧接着就暴跳如雷,“沈月歌,你他妈是不是做梦都想弄死老子!”
月歌一愣,按开开关,眼前带着酒气,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让她脸色一沉,心里骂道,要早知道是他,她那一棍子就打准一点了!
她咬着牙道,“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他揉了揉后脑勺,醉意有几分清醒,冷声哼了哼,“上次被你摆了一道,这次我还能不长记性,钥匙压踏脚垫下面,也就你这智商能想出来。”
月歌嘴角抽了抽,就他这智商有资格嘲讽她?
“你是不是水喝到脑子里了,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跑我家干嘛!”还是带着一身酒气!
“老子想来就来,你管不着!”
他最见不得沈月歌这副时时刻刻要防着他的嘴脸,“乔锦年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
他叫嚣的理直气壮,气得月歌脑壳一抽一抽的疼。
“乔锦年是我未婚夫,他就算住这儿都行,你是谁?”
一句话刺激到了乔聿北,他抓着他的手腕,满脸的扭曲,“你说什么?乔锦年在你这儿睡过?”
乔聿北的力气出奇的大,月歌被他攥的手腕生疼,这小王八蛋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更何况他现在有点借酒撒风的意思,跟他较劲儿吃亏的是自己。
月歌按捺住抽他的冲动,满心无奈道,“他在我这儿呆了多久,你不知道吗?这么问有意思吗?”
乔聿北就属于那种需要顺毛摸的狗,你得哄着来。
果然,她这么一说,乔聿北的手就松了些,但却一直也没松开。
“那你今天干嘛叫他一起来?”
月歌磨着牙,还不是怕你这小王八蛋找事儿!
嘴上却道,“他不来,我把你惹恼了,你揍我怎么办?”
“我才不会打你。”
乔聿北气哼哼道,“你之前说我那么难听,我都没舍得动你一根指头,也就你敢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换别人,我早揍得他满地找牙了!”
月歌嘴角抽了抽,心道,那屎尿也没把你丫呛死!
“你要问的也问完了,现在该走了吧。”
“我不走!”说到这儿他就不糊涂了,“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我给你找代驾。”
“我车钥匙丢了。”
“那我给你打车!”月歌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
“你怎么这么烦!”
月歌还没发火,他倒是先不耐烦了,直接弯腰将她扛了起来,月歌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被这家伙丢在了床上,紧紧箍在怀里。
她后背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紧绷着身子,咬牙道,“你干嘛!”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