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发泄下药性并要不了太久,只是舟墨结束后,在椅子上枯坐了很久。
从他醒来到现在,接二连三的麻烦事铺天盖地,他没有功夫去细思,现在闲下来一想,处处都透着诡异。
现下是穿越没错,但这个世界的人行事风格让他看不懂。
古人的话,不该像他一开始看到的女人那般彪悍啊,封建保守真的是古代的代言词吗?
舟墨陷入了沉思,他怎么说也是个出版编辑,虽主管男频,但总归小说不分家,女频也不是完全没看过,他可没见过有哪本小说里描述过这种身高力壮的女人的。
……不过女配倒是有出现过。
舟墨想不明白,他也没自带什么原生记忆,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索性放弃思考,推开门,就见一抹红衣缩坐在不远处的石阶上,背影看上去格外的可怜。
……舟墨突然想起来,不止是女人,这里的男人好像也柔美的过分。
他没忘记刚刚红衣翩然,长发如墨的俊美容颜,而且这人属实个头小了许多,约莫一七五,不矮但跟刚刚的女人比起来就太小鸟依人了。
宴清正坐在地上画圈,听见动静,立时站起身,见是舟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还是关心的开口,“你没事了吧?”
舟墨嗯了声,视线落在泥土地上杂乱无章的圈圈上。
宴清察觉,脸有些红,伸脚抹平痕迹,“等的时间有点长。”
舟墨收回视线,淡声开口,“刚刚的事谢谢你,那个人你认识吗?”
舟墨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不报是不可能的。
宴清闻言,脸上出现诧异的神情,“你不记得了?她叫邹钰,人称邹鳏妇。”
“鳏妇”这词一出舟墨就拧紧眉头,心底有了种很不好的猜测。
宴清看舟墨这神情就知道他是全然不记得了,解释道,“邹钰讨第一个夫郎的时候花光了钱,后来对人不好,夫郎病死了,也没钱再讨第二个就一直一个人到现在。”
宴清犹豫片刻,又道,“你不用怕,村里很多人看不惯她的,不会由着她胡来。”
舟墨默默听完,心底的猜测又验证了几分,只是他仍旧不信邪,问道,“你叫什么?我又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