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自从佛牌碎掉之后，佛牌居士就不知所踪。
要不是这次进超时空医学系统空间，看到占了李奔身体的佛牌居士，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了那里温养身体。
他如今根本无法自由行动，又怎么可能跨越山海，跑到国外去吓唬人？
“佛牌碎了之后，我身边已经没有能漂洋过海，做这种事情的人了。”
佛牌居士现在虽然在超时空医学系统空间，但他占据了李奔的身体。
或者有朝一日，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顾雪芙抿着唇，略思忖了一下。
“那以你义父现在的身体状况，你是不是要回去看看？”
电话那头默默了许久。
临挂断电话之前，顾雪芙才听到汤曜略有些幽微的声音。
“不。”
这么多年的利用，这么长时间的暗杀，终于还是把汤曜心中感念的养育之情都抵消了。
顾雪芙不住叹息，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在车里坐了许久。
一直到现在，她也算对汤曜的性格有了些了解。
只要有他在，李奔的事情就说不清楚。
她既说不清怎么能把李奔的尸体完好无损的保留下来，也说不清楚佛牌居士是怎么占据了他的身体。
索性这其中本来就有大秘密，为今之计，只有能瞒多久是多久了。
顾雪芙正准备启动车子，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着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她不由挑了一下眉。
“刘管家。”
“大小姐，夫人出院了。”
苏凡柔？
算算时间，该知道的她应该也都知道了。
这个时候出院，恐怕是为了顾雪蓝的事情。
“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顾雪芙才一进顾家别墅，就感受到了屋子里气氛的异常。
门前院子的广场上，到处都是佣人在交头接耳，屋里却是静悄悄的没什么声响，刘管家也不在院子里，想来是害怕苏凡柔做出什么过分之举，一直看着她呢。
“大小姐。”
看到顾雪芙的身影，院子里的女佣们，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倒是叫她有些奇怪。
顾雪芙点着头，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屋，看着屋里的情形，这才明白院子里的女人为什么会是那种反应。
屋里能砸的一切全都被砸了，此时，气氛几乎凝滞，满地的玻璃碎片，瓷器碎片，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她先是眉头一挑，紧接着就笑出了声。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阿姨怎么这么大火气？”
顾雪芙一边说话，刘管家已经疾步匆匆的朝她而来。
苏凡柔脸上还有些苍白，听到顾雪芙的声音，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转头来看她时，目光中满都是阴骛。
“你还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住院期间，这外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还有人能比你更清楚吗？”
苏凡柔顾不得体面了一样，抬手指着顾雪芙，那纤细如玉葱的手指几乎快要指到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