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没好,他舍不得碰,但把界限范围内的事情都做了,吻的不知疲倦。
每次宫霆亲吻萧果果,她都很痴迷,抱住他的脑袋问:“大霆子,你为什么不问我那天打架的真相了?”
宫霆动作顿了顿,抬起迷离的眼看她:“那你现在说。”
萧果果眸中春光潋滟,不自然的别开眼:“你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
宫霆指腹摩梭她泛红的脸颊,垂头轻轻啃咬:“之前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萧果果在他的柔情中浑身颤栗:“大霆子。”
“嗯?”
宫霆的唇碰到了她的泪水,他往上吻到她的眼睛,“告诉我,为什么?”
萧果果紧紧的抱着他:“我宁愿你当作不知道,不要为我报仇而封杀安止惜,进而挑起跟安家的矛盾,我……怕给你带来麻烦,你按照你的规则走就好,真的不用管我,”
怪她成长的太慢,撑不住半边天,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添麻烦。
她不知道这次封杀安止惜,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工作量。
宫霆之前隐约猜到了原因,现在听到她亲口说出来,情动的厉害,修长的手禁不住去脱她的睡衣:“我的一切规则因你而改变。”
萧果果倏然睁大眼睛,随即晶莹的泪水再次盈满眼眶。
宫霆成功把半个小时延迟成了两个小时,他要萧果果的时候是史上最轻最温柔的一次,给她的感觉如水一样。
但这样显然是无法满足的,他得不到释放,她也不满足,和和缓缓,还一直结束不了。
萧果果最后祈求着说:“我的伤没事大霆子,快点吧?”
宫霆憋得厉害,但还是克制住了。
这场让人流连忘返不怎么尽兴却又甜蜜的亲近结束后,宫霆洗了个澡,去公司了。
……
安佩被警局的人带走了,理由是涉嫌走私,警方不知从哪儿得到的风声,让安佩一点准备没有。
安止惜正因为自己被封杀的事情焦头烂额,转眼母亲又进了局子,窝囊废父亲陶泰成一点用都没有。
安止惜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外公安守弃。
安守弃刚从国外回来,宅子并不是什么特别有名的顶级富人区,而是一栋外表看来再普通不过的别墅,坐落在夷城一个平平无奇的别墅区里。
不过进去就知道了,外表看起来普通,内里却是造价不菲。
年龄大的人都爱古朴风格,安守弃也不例外,别墅里古色古香,几步就能看到一些历史文物陈列着。
茶桌前,安守弃正在沏茶,桌对面的蒲团上,安止惜跪坐着垂头:“外公,您帮帮我和我妈吧,行吗?”
安守弃年纪算不上太大,六十五岁,身形精瘦,目光如鹰,精神健硕。
他没抬头,给自己倒了杯茶:“止惜,你知道是谁在对付你和你妈妈?”
安止惜的头又垂了几分:“是宫爷,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那他为什么这么做?”
安止惜不敢说是她们自己惹祸上身:“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刚才还稳如泰山的安守弃一挥手将半杯热茶泼向她:“说实话!”
安止惜全身打了个激灵,不敢再瞒:“我……我和我妈派人打了萧果果一顿,本来隐藏的很好,结果阿碎出现了,我和我妈就暴露了。都怪阿碎,那个杂种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