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攸被吓到了,美丽的眼眸满是?惶恐,浑身僵硬紧绷,哑了声音,动都?不敢动。
她感觉到他的杀意,她想,他真?的做得出弑君弑兄的事?情。
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阿泽不会武功,她打不过他,如果他有心杀他们,他们只有等死?的份。
“为什么这么偏心?你唤他阿泽,却连名?带姓地唤我。”秦煜灼压低声音迫近她,黑沉沉的眼眸是?恨,是?怒,“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有人的眼里?都?只看得到他,不管我多努力都?没用,他轻松得到一切,而我永远都?是?被遗忘的那个!”
“秦……”季攸攸怯怯地看他,看到他满眼通红、满心不甘的模样,心中一痛。
双生子,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得不到同样的待遇,长期被忽视,所以他才会这么难过、这么愤怒吧?
“你也觉得我比不上他,是?吗?”
季攸攸摇头,她从?来没有认为他比不上阿泽,她只是?、她只是?……
“为什么你的眼里?始终没有我?你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为什么你选择他,不选择我?”
“我……”
他根本就没想要她的回?答,强壮的身体压住她娇小?柔软的躯体,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唇,粗鲁地啃咬吮允,似要将她吞入腹中,让她永远没有机会离开他。
在他的压制下,季攸攸完全没有抵抗的力气,她任由他霸占她的唇,寸寸进犯,毫不留情。
寂静的深夜,头顶的树叶一片片落下,微小?的呜咽声委屈而几不可闻,脚底下的火堆还?在噼啪作响。
安静,又喧闹。
他的手扯开她的衣襟,她睁大双眼,吓坏了,他想干嘛?他吻了她还?不够,还?、还?要变本加厉吗!
她拼命扭动身子阻止他,左手得空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腰身。
秦煜灼吃痛,停下了动作,对?上她雾蒙蒙的眼睛,眯眼冷笑:“你以为你逃得过?”
“求你、求你不要……”她松了手,眼角沁出泪珠儿,声音细若蚊蚋,“阿、阿灼,求求你,不要……”
听到她对?他的称呼,秦煜灼愣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盯紧了她,像是?觉得可笑:“你倒是?乖滑。”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吗?
他食指点了点她被他吻得微微红肿的唇,又一路往下,触及她半开的衣襟。
“阿灼……”她的眼神在苦苦哀求。
“这么怕他听到?你可以忍着不叫唤啊,我快一些,如何?”他看着她,勾唇耻笑,恶意满满。
季攸攸慌张地摇头,咬紧了唇,眼角的泪落下,刺痛了他的眼。
“哭什么!”他的脸上一下便有了怒意,作势要走,“再敢哭,我立刻就去杀了他!”
她双臂紧紧地将他抱住,不让他离开半步,眼泪蹭在他的衣服上,仰高了脸看他:“我不哭了、不哭了。”
秦煜灼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却更加来气,再次把她抵到树上,怒目而对?,气息狂乱:“你知不知道这一路上我有多想杀了你们!奸夫,淫.妇!”
季攸攸心中又气又怕,又无法抑制地觉得好笑,他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和立场来指责她和阿泽呢?
“你什么都?要跟阿泽争,他喜欢的,你也想要。你对?我,就是?这样的想法,是?吗?你把我当个物件,一个可以争夺的物件,对?不对??”
“你管我把你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