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内的气氛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林小忆侧在大腿两边的双手，攥紧又松开，来回好多次。
虽然肖肖跟心心肯定会选择跟自己的，可甜甜，她真的不敢保证了。
毕竟甜甜那么无脑的崇拜宫冥夜。
完蛋了，她好像真的不管硬件还是软件，都斗不过宫冥夜！
难道，自己真的要输给他？
可怎么办才好？
“所以林总监，你只能二选一。”宫冥夜目光咄咄逼人的盯着林小忆，一字一顿的道。
口吻听起来是挺云淡风轻的，可每个字却都压迫得林小忆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这很明显是在逼她就范！
林小忆也很清楚自己现在完全没把握跟宫冥夜争什么，但她还是很不服气的反驳：“宫总，您这样算是强迫孩子们跟我！”
下一刻，男人就淡淡的挑了挑眉，气质邪气极致，“可以这么说。”
靠！
宫冥夜，你绝对是我见过这么多男人之中最无耻最不要脸的。
林小忆怒气冲冲的瞪大了眼睛。
可所有对他的吐槽，却也都只敢在心里腹诽。
宫冥夜似笑非笑的瞅着她那张充满了愤怒却不敢言的小脸，薄唇再次缓缓开启：“还有事儿？”
“宫总，真的没得商量了？”林小忆还是很不甘心。
“没，有。”这次，男人吐字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林小忆失望的转身，手里依旧紧捏着那份协议书，走出了总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