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儿早在看到封寒墨的一瞬间就将满身戾气收的干干净净。
这会儿察觉到封寒墨看向她,夏九儿丝毫不惧的抬起头跟他对视。
明亮又单纯地大眼睛眨了眨,夏九儿就差在脸上拿马克笔写上两个大字。
无辜!
封寒墨跟她对视一会儿,夏九儿脸不红心不跳,眼中不见丝毫心虚。
反正她又没做什么坏事,被骚扰的人是她,被欺负的人也是她。
她没找封寒墨要工伤费就不错了!
至于趴在地上的那个人渣……
她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封寒墨静静地跟夏九儿对视了一会儿。
夏九儿丝毫不避,盯着封寒墨颇有一种你不避开我绝不会首先避开的倔强。
封寒墨心里好笑,面上丝毫不显。
他将视线收回,然后淡淡的转到趴在地上的杜财。
杜财从封寒墨进来的那刻起就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他骨子里就有着对封寒墨的恐惧。
强势的雄性动物从骨子里散发出迫人的威压,比他弱势的动物对此产生无限恐惧,且只能臣服脚下。
这会儿封寒墨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杜财感觉浑身都被刺骨的寒冷包裹着。
刚刚被夏九儿踢到的地方还在叫嚣着作痛,这会儿封寒墨一看他,他感觉自己可能离去世也就差那么一点了。
但只要想到封寒墨最厌恶骚扰女性的员工,他就着急的想要在夏九儿说话前恶人先告状。
杜财总觉得自己家里跟封式多少有些关系,封寒墨总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太为难他。
“封总,这个女人想勾引你,我制止了她。看她是个女人不好下手,结果她竟然对我使用暴力。封总,你可要给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