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先生沉着脸,“接着说!”
另一人左右看了看,咬牙开口,“我们村子里有个孩子患有怪病,平时没毛病,但好端端的就会犯哮喘,看了几年的病都没看出来问题,后来孩子的娘发现她不能靠近花丛,否则一准犯病,才知道是花粉引起的。”
“那日林馆长让人找上我,说只要我说动孩子的家人把她送来比试现场当问诊患者,他就给我五两银子。还说,让孩子家人在孩子上台前给她闻花粉,并且在问诊时不能透露不能闻花粉的事情。”
宁桐眉心一跳,最后一个问诊的正是个女童!
她立即转头去寻那女童的身影,却没找到人,反倒看见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往人群外钻,立即喊道:“抓住他!”
暗一反应快,当即就要去抓人,谁知他家主子动作比他更快,他才迈开步子,主子已经把人拎在了手里。
陆戟拎着那人的后颈衣领,轻巧的落在宁桐身边,声音轻飘飘的:“想跑?”
那人缩着身子,不敢应声。
宁桐仔细打量着他,忽然俯身,一把扯下他腰间属于仁济堂的腰牌。
“林馆长。”她似笑非笑的举着腰牌,“你家的大夫要跑呢!”
林馆长脸色煞白,此人正是他安排好负责将女童选进问诊当中的大夫。
有人当即认了出来。
“那女童呢!”宁桐关心的却是很可能已经被花粉弄出哮喘的孩子。
被抓住的大夫害怕的摇头,“我、我不知道!她奶奶说要去找几朵花给她戴上,把人带走还没回来!”
宁桐冷着脸,恨不得把这些良心被狗吃了的大夫就地正法。
“人证物证都有了,都抓起来,带回浀阳城交给知府审问。”严老先生深深的叹了口气。
林馆长脚下一个踉跄,面色灰败,绝望的想:完了,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