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出彩的诗,显然是一个能让人大出风头的机会。
宁成正恨没地出气,何况要对付的是宁桐,当即点头应是。
他走上前来,捂住肿了一半的脸,面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宁桐,颇为失望。
“二丫,我未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姑娘。原本觉得你天真烂漫,可你竟然做出这种事,委实太令人寒心。”
说完,他又看向众人,深吸一口气:“堂妹她年纪小,还不懂事,兴许无意偷看了我所做的诗句,此番情急之下,便当做她自己所作的了。”
“诸位,属实抱歉,也希望诸位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不仅要抢了风头,还要做老好人,营造维护妹妹的好兄长形象。
宁桐看着他那副猪头模样,心下直犯恶心。
没想到刚刚受过那样的教训,他居然还没长记性,还敢来诬陷自己。
她看着他,笑声嘲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宁成,你也别在这里装好人,方才还在四处造谣我和胡公子有染,这会儿倒来惺惺作态,你不嫌恶心,我还膈应呢。”
众人听着这里头还有别的事,霎时议论开了。
不少人此前都听宁成宣扬过她同胡公子的事,此时见着她如此坦荡的抖出来,到底是谁站得住脚,一眼就明了。
但也有人觉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竟也分辨不出谁才是讲真话的那个。
“你少转移话题!你一个乡野村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诗词?分明是剽窃了二哥的。”
宁雪兰跳出来辩驳。
这宁雪兰还当真是胸大无脑,而今竟然自己挖坑自己填,宁桐不慌不忙:“哦?明明是你同旁人说我是才女,怎的而今又成了乡野村姑了?”
“你,我……”一时间无法解释,宁雪兰将目光投向胡卫,后者却直勾勾的盯着宁桐,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我不欲过多解释,究竟这诗词是谁作的,一试便知。”
宁桐提高音量,“宁成,你可愿与我比试一场?便让这文会的诸位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