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没有回答。
“好，我知道答案了。”池奚抹掉眼泪，张杨虽然没有回答，但她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了。
他更喜欢的是那个女生，也可以说，他喜欢那个女生，而她一直都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呵，真的挺讽刺的。
不过这又能怪谁，是她自己蠢，是她自己自欺欺人。
那个女生知道她的存在吗，她知道张杨是这样一个人吗？
“你就知道什么了，我也不知道喜欢究竟是什么样的，你告诉我，喜欢是什么，怎么样是喜欢一个人。”
张杨把问题甩给池奚。
池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杨的这个问题，真要回答还回答不出来。
“看吧，你也回答不上来是不是。”
“你真的了解我吗，了解我这个人吗？”
张杨又问池奚。
池奚犹豫了一会儿回答，“不太了解。”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被人戴过绿帽子，所以后来就变得有些渣，不敢再相信爱情了。”
池奚只觉得可笑，“你被人渣过，所以你就变渣了，要去渣别人，你不觉得你这个理由特别可笑吗？”
她之前还抱有一线希望，以为张杨是开玩笑的，而且不会是很渣，只是会有很多聊天的女孩子，没想到他居然是有女朋友的。
张杨没有再说话了，他也知道池奚不会想听他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池奚不愿意相信，张杨真的是有女朋友，她真的成了第三者吗？
她再确认一遍，“张杨，你真的有女朋友吗？”
“嗯。”张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