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战天答不上来。
就好似穆岑回来后,穆知画完全变了一个样,这样的穆知画确实不合适,甚至穆战天知道,就连穆洪远的心思都有些偏了。
“知画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但是太子妃之位,你以为是一个随便的人就可以坐的吗?”李时元居高临下的看着穆战天,“战天,本王知道你替知画着急,但是你可知,太子妃之位上的人,不管凡事,她都是第一个出面的,你是想看着知画有朝一日被这么顶出去吗?”
穆战天不再言语。
“太子妃之位,是为了将来的帝后之位。孰轻孰重,你不清楚吗?”李时元丢下一句话,就不再开口,匆匆回到东殿之内。
穆战天站在原地,一言不发,胸口的簪子仍然刺在肌肉之中。
他知道,这是穆岑的报复和警告。
现在的情况下,穆岑占据了先机,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再信一句,而穆岑的话,却可以得到所有人的信任。
之前出现的几次凶险,穆岑自然也是把这笔账算在自己的头上。
这枚簪子,如果穆岑再用力几分,就是对着自己的心脏,再没回旋的余地。
穆战天沉了沉,这才让人扶着自己走了出去。
这个穆岑,绝对留不得。
……
而同一时间——
东殿之内。
御医已经检查完穆知画的情况,恭敬的说着:“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知画小姐只是受惊过度,这才昏了过去,休息个一盏茶的时间就会醒来。臣已经开了安神的药方,很快就没事了。”
李长天点点头。
御医这才退了下去。
而陈之蓉在一旁低声的抽泣着,对于这样的情况,她更是心疼不已。看着穆洪远的眼神,也带着一丝的责怪。
就连王雪霜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变化让人有些措手不及起来。
“太子在哪里?”曲华裳忽然开口。
一旁的奴才才支支吾吾的说着:“太子殿下刚刚出去了,奴才不知道殿下去了哪里。”
曲华裳安静了下,很快就朝着殿外走去,在曲华裳走到殿外的时候,正好就看见李时元走了进来,曲华裳看向李时元,李时元倒是显得不动声色。
“母后是有事找儿臣?”李时元问的直接。
“你跟本宫来。”曲华裳拧眉说的直接。
李时元没说话,倒是安静的跟着曲华裳朝着东殿相对安静的长廊走去,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曲华裳才停了下来。
“时元,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曲华裳叫着李时元的名字,冷静的问着。
李时元倒是面不改色:“儿臣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