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里忙活的总共是五个人,马哥、小唐哥外加三个师兄,哦不对,还有苏汐南这个掌厨,厨房里可不能少了她,不然谁做饭啊,指望自己那三个师兄到时候别把厨房给她拆了。
何什帮忙架着火,小唐哥跟马哥打下手,你问为什么马哥愿意来厨房?那是因为外面监工的是人苏卿辞啊,他莫名的怕苏卿辞,羊见了狼似的,但凡苏卿辞在的地方铁定没他,大概心虚就是这么回事。
看着水马上就要烧开了,苏汐南赶忙赶到水池旁看看大师兄鸡杀的如何了,正巧见凌十染拿着杀了的鸡走了进来,可他提溜着鸡却不见有血从脖子处冒出来啊,难道这鸡是被他拍晕的?
带着疑问苏汐南看向他很是不解,“大师兄,您把鸡杀了?”
“嗯。”凌十染微微点头,他话越来越少了,很多时候都不开口只是点头摇头,甚至有时候直接给个眼神让你自己去体会,沉默是金大概就是大师兄的准则吧。
“可我怎么不见有血啊。”
通常杀鸡就是抹脖子,这没血他到底是怎么杀死的,如果真的拍死的脑袋里怕是有淤血吧,不少人喜欢吃鸡头呢,这不就是浪费嘛。
凌十染不说话而是亮出一根银针来,那根针看起来非常尖锐,上面还透着几许寒意,不是,他是拿这个把鸡杀死的?一根银针?您当这是暗器呢,苏汐南内心有些奔溃,但表面上还是和颜悦色的问:“这能杀死一只鸡?师兄这上面该不会有毒吧。”她不过只是试探性的问,谁知人居然微微点头,苏汐南立马急了,用毒还得了,他们一会儿可是要吃的,难道师兄是嫌他们平时太聒噪了所以要把他们全给杀了?
“用的什么毒啊?大师兄这用了毒我们就没法吃了。”苏汐南觉得心累,早知道就不该让他来厨房。
“蒙汗药而已,别怕。”
这倒像是在安慰,可如果是蒙汗药这鸡能死?苏汐南不敢相信的伸出手戳了戳鸡脑袋,“难道它还没死透?”
“死透了,一针封侯。”
说着他点了一下鸡脖子,苏汐南隐约可以看到针尖儿露出来,她忙收回手,“那……那大师兄您还是去切菜吧,这解刨的事就不劳烦您了。”
万一他一会儿往肚子里放几根银针他们还吃不吃了?一想到这鸡脖子里插了一根针苏汐南就觉得肉疼,她甚至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定自己没事儿才松了口气。
凌十染倒是听话点点头便跑去跟小唐哥切菜去了,他一过去,浑身像是透着一股子寒意,小唐哥愣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这个人会突然对他出手。
“二师兄,你来吧。”
自己要是解刨鸡的话就没人炒菜了,苏汐南没有办法只好拉着司徒熵过来帮忙,比起其他人他应该是要靠谱很多,听了这话司徒熵愣了愣,然后拿过刀走到案板前,看着上面躺着的鸡二话不说一刀下去直接把脖子给砍掉了,血溅的到处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干嘛了。
“二师兄!”
苏汐南大叫了起来,切只鸡而已他这是奔着杀人去的?不然用那么大力气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