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爷子砸吧着嘴,事情既然已经过去,现在再说什么都是枉然。
“你还有什么要说,没有就滚蛋吧。”
石凳还没有捂热乎,墨临渊“倏”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他眼神睥睨的看了尤战一样,在心里骂了一句,转头走了。
离珠起身要走,尤战说道:“丫头,你不着急。”
她又坐了回去。
山里到了晚上十分凉爽,蚊子围着灯盏扑腾着翅膀,远处虫鸣声聒噪。
尤老爷子声音低沉:“你还想听你娘的故事吗?”
离珠面前那一小撮光照得她有点恍惚,离珠点了点头。
“您说。”
尤战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在心里演练了千八百遍,此时说起来,还是显得有些艰难。
“是我误了你娘。”
尤战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让离珠莫名其妙。
离珠的声音安静中带着一点试探:“我娘……当初,真的是抑郁而死的吗?”
尤战看向面前的灯盏,眼神中似乎恍然了一下,沉浸在火光里。
“你知道我脾气火爆,你娘当年脾气也跟了我,那个时候,我经常住在军营,你娘小时候是在军营里长大的,那个时候,我想着以你娘的性子,嫁到大户人家是要吃亏的,就想着在军营里给她找个上进聪明的,这样以后我也能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