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它是不会对南宫酒儿说的。
很快,出去敬酒的花轶濯去而复返,而此时,天色已经进入浓黑。
乌云再次回到了南宫酒儿丹心内,而南宫酒儿则在花轶濯出现那刻,直接关闭了丹心。
此时,花轶濯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一股子酒气让他看上去更加朦胧,同时,也更叫人倾心。
南宫酒儿起身,将微醺的男人扶住,却在下一秒,被人直接原地抱起。
惊呼一声,南宫酒儿下意识抱紧了男人脖子,却听见从耳边传来的男人明显的戏谑笑意。
“你!你是故意的!”南宫酒儿娇嗔道。
“对,我就是故意的。”花轶濯不否认,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一双星眸此时笑得更深沉了。
南宫酒儿被这样的眼睛吓住了,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花轶濯见此嘴角笑意渐浓,再忍不住,抱着小女人便走向喜床。
南宫酒儿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害羞地将头深深埋进男人炙热胸膛,不敢抬头,甚至,都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来至床前,花轶濯一把扯下床上的喜单,上面铺着的花生、大枣、核桃等等各种代表着美好寓意的坚果纷纷散落在地上,响起一阵霹雳吧啦的动静。
花轶濯小心翼翼地将小女人放在床上,亲自为其脱鞋,摘掉繁琐的首饰,还有……婚服。
“我,我自己来!”南宫酒儿害羞地半坐起来,急忙按住男人的上下其手。
可惜,某人不听,嘴角更是勾起坏笑,说道:“这怎么行?新婚之夜,新娘子怎么能亲自动手呢?这种事儿还是为夫来吧。”
……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第二日,南宫酒儿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而身边早已经没了人。
她想起身,却发觉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似的,腰酸背痛,只想一直躺在床上干脆不起。
忽然,房门被打开,南宫酒儿惊觉之际急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被种满了各种暧昧的身子。却见是某个一脸餍足,神清气爽的男人。
“醒了?”花轶濯见南宫酒儿正睁着一双明眸瞪着自己,快走几步过来,来到床边,低头在小女人殷红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夫人,你可以再多睡会儿。”
南宫酒儿原本还生气,生这个男人的不懂节制,一晚上也不知要了几次,还得她到最后直接晕了过去,可当听到“夫人”这两个字,那些埋怨的话一时间又说不出口,只得用大眼睛瞪着对方,以示抗议。
花轶濯笑,对她道:“抱歉夫人,谁让你太‘好吃’,为夫没忍住。”
“你!”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一定不这样了!”花轶濯嘴上如此说着,但却在见到南宫酒儿肩头露出的那一片片暧昧后,眸光又一次深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