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结果刚出门口,林亦乔便喊住了她,随后将一个荷包递了上去。
南宫酒儿看了眼没接,只是道:“上次多亏世子相救,才不至于让我出丑,这诊费只当谢礼了。”
“那不成,一码归一码。再说,我上次不过举手之劳,你救我母亲,这才叫恩情,同那是不能比的。”林亦乔不听,直接将荷包塞进南宫酒儿手里。
“哎,这……”
“收着吧,你只有收着我才能安心,再者,后面你不是还要给母亲配药?银子必然少不得。”林亦乔道。
南宫酒儿见推辞不掉,想了想,便将之收下,同时嘱咐道:“世子若平日有空,可同夫人多说说话。夫人虽是肺痨之症,但实则心情郁结亦是其中一环,唯有心情开阔,对后面治疗,都会大有裨益,事半功倍。”
“好,我一定会的。”林亦乔点头答应。
“既如此,那民女便告辞了。”南宫酒儿说完,没有犹如转身便走。所以,她没有看到林亦乔欲言又止的神情。
方婆子跟在南宫酒儿身后,也准备要离开,却在经过林亦乔身边之际被叫住。
方婆子身子下意识就是一抖,在膝盖软下去之前,只听林亦乔对其道:“下去领赏。”
这次,方婆子彻底怔住。
望着南宫酒儿背影看了一会儿,直到消失不见,林亦乔这才转身回屋。而神情再不是先前温和,见到陵阳候夫人时,不住开口说道:“母亲,究竟是谁想要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