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江辛炎踏着悠闲的步子走了进来,嘴角叼着一根烟。
江辛炎的家族根基在帝都,他以前从来没有出现在江城过,所以,许光州根本不认识他。
“你是谁?”纵观这江城名门,许光州基本都认识,他就没见过这个面孔,“无名小卒,你也敢绑老子!快给我放开!”
想到自己被这小子绑着三天,拉屎撒尿都是就地解决,许光州就觉得自己被侮辱的彻彻底底。
更可恨的是,那三天,江辛炎每天都会给他喝泻药,他想憋着都憋不住。
江辛炎随意的将烟吐掉,黑亮的皮鞋踩灭了烟蒂的火星子,他勾着笑对周围的保镖道:“让你们给他洗澡,洗了吗?”
保镖躬身回答,“江少,已经按您的吩咐洗干净了。”
“那就好,我可不想熏着我自己。”江辛炎又笑了,走过去,拍拍倒挂着的许光州的脸,道:“谁给你胆子,敢在老子面前自称老子,嗯?”
许光州脑子里几乎想遍了江城的大家族,也实在想不出,有姓‘江’的。
可江辛炎这幅痞子样,虽然一直勾着笑,可实在不像是好惹的人。
“你到底是谁?”许光州颤声问:“我记得我没得罪过姓‘江’的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江辛炎一巴掌扇过去,语气冷了几分,“你是没得罪过姓‘江’的,可你得罪了姓‘慕’的!”
姓‘慕’的?许光州这几天被折磨的脑子都有点僵了,再加上他常年玩女人,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你说的是慕遥期?你……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江辛炎笑着道:“但,你得罪了慕遥期,有人想要你的命!而且,还不想让你好好死,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