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当然知道,其实根本没喝,但还是要假装喝了酒情难自已的模样,故作惊恐的拉着他,泫然欲泣,“那可怎么办?瑶林,我好难受,我会不会出事啊?”
一旁的流月在旁提议,“要不奴婢去请大夫?”
摆了摆手,福康安只道不必,“无?需大夫,你?且下去,知会其他人,今晚不必在屋里伺候。”
会意的流月领命退下,舒颜面露惧色,故作懵懂,“为何不让请大夫?难道这酒的危害这般大,严重到大夫都看不好的地步?”
坐于床畔的福康安没有立即回话,思量着该如何与她解释,“其实吧!倒也不是很严重,但你?这病,旁人不能医,只有我能解。”
这榆木夫君总算开了窍,实?在难得啊!舒颜心下暗喜,面上仍作疑惑状,“怎解?”
“饮下这酒,便会浑身发热,感?觉心里有团火焰在燃烧,过不了多久又会觉着口干舌燥,即使喝茶也不解渴。”
听着他描述的症状,舒颜点头连连,附和他的说法,“就是这种感?觉,这可如何是好,得?吃什么?药才能缓解?”
眼瞅着夫人这般惶恐,福康安很?不,厚道的笑了,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吃我即可药到病除。”
领会到他的意图,舒颜不禁暗赞锦湘这法?子还真是管用,他还真的上道,主动提了出来,无?需她再惆怅,然而下一瞬他又愁眉苦脸,“虽说圆房可解你?的苦楚,可是你我约定过,你?不同意的情况下我不可用强,这可如何是好?”
得?!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舒颜暗暗发誓,今晚他若再退缩,她就与他分房睡,反正他定力那么好,有没有媳妇儿都一样!
他想听她亲口说一句愿意,偏她避重就轻,愣是不肯说,只蜷缩在薄被中,嘤嘤哭道:“我不知道,我难受,你?若不管我就走开,不要在这儿看我笑话,故意逼我求你?。”
天地良心,他可没有故意逼她的意思,只是想把话说在前头,“那你得?保证,我救了你?之后,明儿个你?可不许怨怪,毕竟情非得?已,我也不是故意欺负你?。”
关键时刻他还在意这个,严谨到令她深感?拜服,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得?她应承,福康安这才?放了心,终于不再顾忌,放下帐帘,遮住这即将绽放的春景。
两人成亲已然月余,折腾几回才?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舒颜本是装迷醉,实?则清醒得?很?,但当他那细密的吻柔柔落下时,那柔软唇瓣的黏合似有魔力一般,将两人紧紧相贴,辗转拥吻。
终于能正大光明的一亲芳泽,不必担心被她排斥,福康安甚感?欣慰,心下无?压力,他才?能彻底放松,带领着她去攀那浴海情天。
之前的亲昵仅止于一个吻,而今吻至深处便想要更多,掩于被中的手开始上下游移,感?受那娇若牡丹的柔滑,而她亦被他点燃心底的意念,不自觉的轻嘤出声,本想压抑,可又想起自个儿醉了酒,似乎无?需克制,一切反常皆能归咎于醉酒,思及此,她才彻底放松自己,用心去感受他的每一寸温柔。
显然福康安也很?喜欢这样坦荡的她,至少他能根据她的嘤咛声轻重去判断哪里是她的敏点,继而着重攻掠!
譬如现下他就察觉到她的颈间和耳垂只要用唇滑过就会惹来一阵轻颤,将他拥得更紧。
他便会如她所愿,给予最热烈的亲吻和抚慰,沉寂的游龙渐渐觉醒,开始寻觅清幽的山涧,试图占据这无?人之境,那潺潺的泉水吸引着它继续向前游去,艰难的穿过狭窄的山谷,终于寻得?温泉,浸于温水间,那欢畅简直难以言喻!
这一刻,他既满足又后悔,暗恨自己之前竟然做了那么久的和尚,晚了一个月才?品尝到甘甜香蜜,实?乃大憾!
自个儿畅快的同时,他还不忘顾及她的感?受,柔声在她耳畔轻询,“是不是很痛?可还能承受?”
说不痛是假的,幸得他之前足够温柔,引出清泉之后才缓入其中,强忍着丝丝苦楚,舒颜并未抱怨,面带羞意,偏头柔声道:
“嬷嬷早与我说过会痛,我有准备,无?妨,你?无?需忍着。”
以往都是凶神恶煞,故意气他,与他唱反调,这般懂事乖巧的模样着实?难得,令他欣喜的同时又越发疼惜,爱怜的轻吻轻如白羽般缓落于她眉间,试图给她以安慰。
缓了缓,他才?继续遨游于溪涧,摆动间将清澈的泉水淋洒于花苞之中,竟似仙泉般,令那花瓣缓缓舒展开来,盛放出最美的姿态!
承受不住这持续不断的柔情,舒颜只觉魂不附体,浮于半空,无?意识的想要抓扯着什么?,生怕自个儿飘无?定所,福康安索性横冲直撞,载着她直奔云霄而去,两人一同魂至九天,畅游太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