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停之际,被灌溉的花朵越发娇艳动人,在幽亮的烛火下媚姿横生,回身侧躺的福康安心满意足,轻揽她入怀,柔声笑问,“感?觉如何?可还难受?”
粉面含羞的舒颜都不敢抬眸望他,只低嘤一声,窝在他怀中,含糊其辞的细声回着,“我……我不知道。”
“若然还难受,大可再来一回,定然为你?解了这鹿血酒的药力。”
她才有喘口气的机会,他居然还想再来?舒颜不觉好奇,“你?都不累的吗?”
这是什么?话?不甘被轻视的福康安挺直了脊背以证实?力,“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这才?一个回合,我若觉累,你?该哭了吧?”
好像是哦!回想着他方才的勇猛,舒颜害羞的同时又心下暗喜,低眉偷笑着。
未开荤之际,福康安还想着自个儿能再坚持一段时日,等她心甘情愿也不迟,一旦尝过这美妙滋味,他便觉回味无穷,还想再继续品尝。
而她也不再排斥,半推半就的任他耳鬓厮磨,说尽情话,而后两人都有些?情不自禁,又亲热了一回。
碍于今晚才?圆房,福康安才?极力克制着,没再欺负她,只要了两次便哄她入眠。
这一觉她睡得极沉,也格外香甜,被他拥着的感?觉十分美好,感?叹这才?是真正的夫妻生活。
次日她醒得?很?早,原本拥着的两人一旦有一个起来便容易惊动另一个。
福康安还得?上早朝,是以天未亮就起了。舒颜也翻了个身,斜躺在帐中,以手支额,睡眼惺忪的望着他,看着丫鬟们为他更衣,以往这个时候她还在梦周公,从不瞧他,今早这么?仔细一瞧,竟是越瞧越顺眼,
深蓝色的官服明明很常见,但穿在他身上就有种独特的气质,毕竟他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尽显清贵之态,英气昂然,看得?她一时间恍了心神。
正由丫鬟系着玉佩的福康安无?意间回首,正撞见她那痴迷的小眼神,看得?他颇为自得,待系好之后这才?转身回往帐边,顺势在床畔坐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现下可还觉着头晕无?力?”
说起来是有一丝痛的,还不是被他折腾的,羞于表达的舒颜轻声回道:“好多了。”
“那你不会怪我违背了约定吧?”
折腾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打破约定?不过这是她的秘密,他不懂正好,将错就错,她也好顺着台阶而下,深表理解,“你?是出于救人的道义?,我当然不会怨责。”
没有怨怪就好,满意的点点头,福康安抬指轻抚她脸蛋儿,都有些?舍不得?离开她,但上朝不可耽搁,终是站起了身,依依不舍的与她告别,
“我得?入宫去,时辰还早,你?且再睡会子,额娘那边也不需要每日都请安,尽管歇着便是。”
有他发话,她放心许多,实?则她也不想每日都过去,但又怕婆婆计较,才?勉强自个儿日日过去一趟,昨夜被他折腾得厉害,这会子翻个身仍觉像散了架似的,只想躺下,不愿起来走动。
待他出门后,舒颜又继续梦周公,也不知睡了多久,迷糊醒来之际,下意识翻了个身,好似触到柔软之物,惊得?她登时睁眼,一张熟悉的面孔赫然出现在眼前!
被尖叫声惊醒的福康安眯了眯眼,困乏至极,翻身想将她搂住再继续睡会儿,口渴的舒颜挪开他手臂,下帐去倒茶,顺口问他何时回来的。
“才?回没多久,我回屋时你睡得正香,也就没吵你。”
被她这么?一扰,他睡意渐消,枕着手臂偏头望向她,说是也渴了。
舒颜准备唤人进来伺候他,他却不许,“昨夜我可是一直在伺候你?,换你伺候我一回,喝一口你亲自倒的茶就那么难?”
这话她可不敢苟同,抿了口清茶回睇他一眼,“旁人倒茶也是一样的,我还能倒出一朵花来?再者说,怎的叫你伺候我?说得好像你没占便宜一般。”
“我卖力了啊!你?倒是躺着只管哼咛,自在又舒坦。”
“那今晚换你躺着。”她不过随口反驳了一句,也没想太多,然而这话在旁人听来可是意义非凡,福康安眸光一亮,兴致勃勃的凝向她笑问,“你?的意思是,今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