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不是云弗成的，那又是谁的呢？
这答案云锦清心里有数，云老夫人也有了猜测，蒋氏不知有没有什么念头，但不等她做出反应，云老夫人已经吩咐徐妈妈去把月婵弄醒。
徐妈妈从一旁的案几上取了花瓠，拿掉里面插的花枝，将冰冷的水直接倒在月婵脸上。月婵一个激灵，惊呼一声醒了过来。
她愣了片刻，好像终于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重新跪好，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说罢。”云老夫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语气也变的凌厉：“是谁。”
只有两个字，月婵却听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一瞬间许多念头浮上心间，月婵哀戚的看了看房间里的人，从云弗成到云锦清，从蒋氏到徐妈妈、孙妈妈，再到她根本不敢直视的云老夫人。
一旁的月娟抛出这个令人震惊的回答后就再也不说话了，眼观鼻鼻观心的跪在一旁，仿佛不存在一样。
“你要是执意不肯说，那就拖出去杖毙吧。”
云老夫人的声音很平静，却彻底粉碎了月婵的侥幸心理。她终于忍不住了，崩溃的大哭道：“奴婢……奴婢说……”
“是……是二少爷……”月婵一边嗫嚅着小声说道，一边忍不住悄悄看了一旁的蒋氏一眼。
这答案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蒋氏脸上。她的表情一瞬间像恶鬼一样狰狞，脸色铁青的等着月婵，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用力攥紧，指节都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