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尽力不做它想。
宸王是在利用她,她老老实实被利用就是。
但为何,他总是在看她?
锦瑟暗叹,自己别无他法,只能谨慎再谨慎。
待锦瑟将墨研好,萧子醨道:“你去沏茶。”
锦瑟只得去沏茶。
茶盅放到萧子醨右手边,他斜睨了一眼道:“可还适口?”
锦瑟只觉无语。
茶适不适口,须得饮过才知吧?更何况,这是她第二次为宸王沏茶了。
但宸王问了,锦瑟只能回答:“奴婢问过文昊,是按着王爷的习惯沏的茶。”
萧子醨眉心一跳。
问过文昊?
在他面前像个闷葫芦似的锦瑟,竟然也知道主动与文昊说话?文昊一向伶俐,不知与锦瑟打交道时会怎样?会不会相谈甚欢?
察觉到宸王薄唇抿紧了几分,锦瑟心中生出忐忑来。
沏茶而已,难道出了错?
茶盅在宸王手里稳稳端着,却并未见他有饮下的意思,或许真的是哪里不对。
思忖间,锦瑟想起,宸王还带着伤呢,也不知那伤口怎样了?
眼欲随心动,但锦瑟及时控制住自己,忍下了朝宸王看的动作。
两个时辰过了一刻,锦瑟得以离开樨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