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来我这里领量尺?够长,虽然有点疼但是够你用的。”
五条悟顺着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回头看,岁岁顶着夏油杰的脸阴测测的笑着。
他的目光从那张隐忍着怒意的脸移到下方裆.部,又从裆.部移到她的脸上,头一撇幽幽说道:“不了吧,我还是喜欢悟君的尺子。”
店员姐姐:秒懂的我到底是心脏了还是耳朵脏了。
岁岁端起五条悟的下巴,在看清楚他对自己的脸做了什么之后倒吸一口凉气,表情逐渐扭曲起来。
“你是要去动物园当孔雀吗!你是分不清口红和眼影的区别吗!你是对我的脸不满意吗!不满意你自己改观去,糟蹋我的脸是什么意思!以为我对自己的身体下不了狠手吗!”
嘴上一层厚厚的死亡芭比粉,眼皮周围抹一圈杂糅了蓝黄黑绿红五种颜色的眼影,你整个奥运五环的颜色可今年也不是奥运年啊!还有那腮红,呦,原来现在的猴子都能用屁股看路了,真稀罕。
五条悟,大受打击。
“走,跟我去卸妆。”岁岁拉着他往门外走,五条悟扭头深深望一眼店员,店员姐姐依依不舍的回望他。他在心中叹一口气,大概这个世上只有她一个人明白他孤独的艺术精神。
出了店门往右走,没走几步路岁岁便看见夏油杰坐在长椅上举起小镜子,小手挥挥朝脸上不要钱的打腮红。
岁岁痛苦面具:为什么我们班的男孩子都像有那个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