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应该能让人的武功或者某种力量,可以不同程度的增强,”沈清瞳麻木的解释。
然后脑子里开始想起在玄机阁看到的笔记。
曲若风从百年前就在研制这种东西了,甚至不惜用活人做实体实验,中间应该也发生过很多不稳定的失败率。
而按照他字条上所说的,这已经是他最后完成的版本,已无副作用。
“力量?”
看着司凌染依旧疑惑的表情,沈清瞳又将曲若风有关人体极限的实验,和理论又告诉了他。
而这些,莫说沈清瞳,就是司凌染听了,也会觉的十分不可思议。
“他到底是何人?与你又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好像很了解他?他是你的先辈?”
因为在司凌染的心里,沈清瞳自己就已经很神秘了。
“准确的说,他是我……师兄。”
师兄这个词,其实用的不太准确,因为曲若风的成就,早已远超了人类,他更像是一个传奇。
在这个古代,依旧还是传奇,一个甚至被妖魔化的传奇。
“那他现在还在吗?”
“不知道。”
生死不知,应该还没死……这是沈清瞳的直觉。
“那如此说来,此物应该是宝物啊!”司凌染拿着手里的液体,不禁感慨了一句。
因为传说中的仙药,似乎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