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瑎讪讪一笑,一脸憨厚地说:“长辈们都说,要尽快定下人选,等太后娘娘回朝跟皇上说了,皇上自然就会下旨了。年底的时候祭祖,总要让祖母与父亲在知道追封恩典的同时,也听到自家后继有人的好消息才好。”
白氏也在旁道:“是呀,姨娘想挑个年纪小的,固然是好养熟。可是县主这儿处境也不容易,若能早些得个年纪大些的兄弟撑腰,总比等着小兄弟长大强。”
这话正说中了仁和县主的心事。其实县主也不是没怨过母亲徐夫人的,无奈徐夫人坚持,说是真要挑嗣子的话,就得挑个年纪小又听话的,进了郡王府后就由她教养,自然能养得贴心,日后也会成为县主的好帮手。可远水救不了近渴,县主哪里能等得了这么长的时间?无奈母亲做惯了主,根本不肯听她的劝。
如今连宗室里别房的长辈们都知道她的难处,特地挑个年纪大些的兄弟来替她撑腰了,母亲却还一无所知,真真不知该叫人说什么才好。
仁和县主叹了口气,忽然不想跟嗣弟多言,却瞥见朱瑎已经跟仪宾搭起了话,听着只是说些家常,却在几句话之后,便试探出了仪宾母子都不愿意让县主带女儿上京的想法。
朱瑎虽然在家时是小可怜,但兴平郡王一番话给了他底气,如今他算是先帝的孙子了,对着一个县主仪宾又有什么好心虚的?他毫不客气地数落了姐夫的态度,指责仪宾意图分离姐姐与外甥女,心思不正。小姑娘家家的怎能离开母亲身边?交给祖母教养,万一跟生母生分了可怎么好?!
仁和县主叹了口气,忽然不想跟嗣弟多言,却瞥见朱瑎已经跟仪宾搭起了话,听着只是说些家常,却在几句话之后,便试探出了仪宾母子都不愿意让县主带女儿上京的想法。
朱瑎虽然在家时是小可怜,但兴平郡王一番话给了他底气,如今他算是先帝的孙子了,对着一个县主仪宾又有什么好心虚的?他毫不客气地数落了姐夫的态度,指责仪宾意图分离姐姐与外甥女,心思不正。小姑娘家家的怎能离开母亲身边?交给祖母教养,万一跟生母生分了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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