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凝挣扎的过程中,他两只手环绕着宋凝靠着墙,邪气的笑了笑。
以暧昧的姿势凑在宋凝的耳边,吹着热气,“我九叔好像对你很有兴趣,你是真的不会说话还是假的不会?”
从未和男人有过多亲密,宋凝耳根子红了,对霍蔚良的调侃,显得有些无助,她一脚直接踩在霍蔚良的脚上。
“哎哟。”霍蔚良疼得只抱着腿乱跳。
挣开束缚,宋凝撒腿就逃。
“喂,女人……”
霍蔚良抬头时,已经看不到宋凝的身影,他嘴角轻勾,突然发现这个女人还挺有意思的。
晚上,宋凝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最偏僻狭小的房间里,杂货堆满,只有一个小小的空间放下一张单人床。因为她长得丑陋,没有人愿意和她一起住,所以她主动住进了杂货间,清静,有私人空间,没有什么不好的。
宋凝解开衣服,肩上一片淤青,轻微的抬起手臂,刺痛,她又无力的放下。
明天还得重复今天的工作,她不能懈怠。
“宋凝。”
花姐偷偷的过来,手里拿着一盒跌打损伤的药酒。
“唉,你又受伤了吧。”花姐坐在床边,看着满脸疲惫的宋凝,“让我看一看,擦点药,好得快一些。”
宋凝来这这么久,花姐给她的温暖做多,能在这遇到像花姐这样的人,已经够幸运,她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也没有显贵的家世。只有在如此卑微的条件下,才知道谁才是真心的为她好。
过去,她确实不懂这世间的险恶,以为真心就能得到回报,而其他人看到的只有她身上的光环。
后来,她懂了,她没有朋友,从前就没有。
花姐掀开宋凝的衣服,瘦弱白皙的身体淤青密布,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光泽。花姐倒点药酒给她揉搓,宋凝忍着痛趴在床上。
“为什么这么拼,你是我在这里看到最不要命的人。”花姐怜惜的眼神,“宋凝,你经历了什么,对自己太残忍了。”
宋凝敛眸,谁也看不到她的睫毛在颤抖,她这么拼命,谁又在意她在拼命,她只不过是想活着,当经历过死亡的边缘,当带着那些希冀活着,她就只有一个愿望,活着,无论用什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