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女皇坐不住了,忙去抚她。
女皇有点怒了:“朕让你们把林大人带过来,你们就是这样带的?”
林羽泽浑身都乱糟糟的,看上去就跟受了欺负似的,又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女皇一下子心就软了。
两名太监都顾不得被震麻的双手,一脸懵逼地被拖了下去。
都出了御书房,才响起求饶的声音。“陛下,奴才什么都没做啊,奴才冤枉啊——!”
此时林羽泽已经抱住了女皇的大腿,头埋在女皇的腰上道:
“将离,我好想你!”
女皇发现自己腿别说抽出来,动都动不了一下,这家伙力气怎么这么大,那两个太监真能欺负了她?察觉自己又被骗了的女皇还没来得及恼羞成怒。
林羽泽站起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埋在她耳边闷闷的说:
“将离,不许你和别人在一起,你只能是我的。”
选秀的事,林羽炽的事,虽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威胁,可林羽泽心里还是觉得憋闷,她不想和将离有那么大的差距,大到她渐渐感觉要抓不住这个人。
女皇瞬间便懂了林羽泽想的是什么,心里本就有愧疚,这下心底那点气都化作了绕指柔。
两人偎依在一起,说了许多情话,本来一场一个发泄一个哄的局面,被林羽泽彻底反转。
等晚上要回林府时,林羽泽路过一间宫室,能听见里面棍子击打皮肉的声音。
好奇进去一看,这不是那两个押她来得太监么?
主管内廷宫人刑罚的李公公见林羽泽来了,谄媚的凑过来行礼。
“今天是这两蠢货不懂事,正给他们点教训。”
林羽泽点点头,看两人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哼哼,看来是吃了不少苦头。
这一瞅,发现地上还躺着一名小太监,这不是白天来通知她陛下要来拿人的青年吗?
鞋尖推了推这人的脚,这小太监抬起头来,虚弱道:“请恕小的失礼,小的现在腰痛得厉害,实在没法给您行礼了。”
李公公呵斥:“真是怎么教都学不懂规矩,今天竟敢私自出宫,还有和你说了多少遍了,要自称奴才!”
林羽泽对他起了兴趣,问道:“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李公公眼珠子一转,回道:“他叫小豆子,是御书房那的洒扫太监。”
“你和管事的说一声,把他调去东厂。”
“是,奴才马上去办。”
林羽泽走后,李公公把小豆子扶了起来,大言不惭道:“嘿,你这小子也是福气好,入了贵人的眼。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公公我对你的培养之恩啊。”
......
谈情说爱归谈情说爱,夺起权来,林羽泽是一点余地也没有留,宫中经过一场公平的比武,锦衣卫、麒麟卫对上司礼监习了武的太监,竟是输多胜少,女皇想让前者学葵花宝典也不行,逼着所有人自宫的事女皇还做不出来。
如林羽泽所愿,宫里所有值班站岗的侍卫全换成了司礼监的人,如今宫里宫外,遍布的眼线、守卫全是太监了。只不过宫内的是司礼监管,宫外的是东厂管。
锦衣卫现在在京城里现今处于快无事可做的尴尬中。司礼监的人向陛下进言,把部分锦衣卫划拨到东厂去,由东厂管理,其实背后这是林羽泽的意思,不过没人知道。
女皇考虑到现在宦官做事确实比锦衣卫做得好,只是官署才成立,人手比较紧缺,而锦衣卫那边指挥使还关在牢内,许多人又无所事事,便点了头,允了此事。
东厂的地牢里,拓跋将岚骂骂咧咧。
“我要见陛下!”
“我是冤枉的!”
守着他的太监打了个哈欠,这句话一天得说上百次,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
拓跋将岚才进来时慌了神,以为自己彻底完了,可静下来一想,他怎么都是陛下的堂弟,陛下一向心软,他又不是放了逆谋那样的大罪,且不说不是他贪的,就算真是他做的,顶多就是丢了官职,性命是无虞的。
他却被关在地牢里长达一个月,每天东厂都是装装样子的审理,还给他信纸让他写信给陛下,连刑都未曾上过,他认定东厂的人顾忌陛下不敢动他,便开始天天叫嚷着要面圣。
拓跋将岚正要继续喊叫,一个带着兜帽的人出现在甬道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看着他,拓跋将岚心里一颤。
林羽泽:“将岚老弟,你欠我的,我来收利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