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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都是预知梦(2 / 2)


另一个托马斯.韦恩。

这个托马斯.韦恩,他是韦恩家族在十八世纪的祖先。最后一封信件、茱莉亚的母亲提到他们相信,这个人掌握了关于时间的黑魔法,他能长生不老、极高的可能性、他参与了当年猫头鹰法庭的创立,自称赫特博士,化名西蒙.赫特。

进一步说,这个人是猫头鹰法庭创始者中、唯一活到现在的;尽管法庭运作是以多数决,但少部份人拥有绝对的话语木又、这是可以确定的事。

只要能找到西蒙.赫特……

杀掉赫特博士的唯一方法,必须去破坏其力量的本源;两个世纪前,韦恩家族史上、最邪恶的一个托马斯.韦恩,选择将自己的尸体埋藏在哥谭市中心地下一水潭深处,带给他力量的、是贯穿尸体胸膛处的恶魔匕首。拔掉匕首,赫特博士就失去力量。

只要能除掉西蒙.赫特……

接下来猫头鹰法庭、势必只能倚仗企鹅人家族的力量,然则企鹅人跟猫头鹰们关系谈不上多坏、也绝对称不上好。让企鹅人上位、绝对引发猫头鹰法庭内部木又力斗争,后一步要把企鹅人家族的势力铲除,就更不是难事。

只是这里有个问题。

匕首。那是恶魔的匕首。可想而知处理匕首会有代价。代价就是谁碰了匕首,谁就要成为下一个不老不死的人,躺在另一个水潭深处、心脏上顶着一把匕首,没有实体、鬼魅般的被困在哥谭,直到交替者出现。

──要是能解决西蒙.赫特。

坦白讲,茱莉亚没有更好的方法。这完全说明了春野樱激动的反应是为何。这看起来差不多像是自杀任务。天知道这里有没有更好的选择。天知道临场情况会不会生变。

也许她千手家族的血统能解决匕首的问题,也许不能,也许找到渡鸦这个恶魔匕首就根本算不上回事。

有信心是好事。茱莉亚没有想死的愿望。

她决定抱持信心。

茱莉亚回到哥谭的那天,提姆满心不安。

那算是个意外不过……他听到布鲁斯跟黛安娜的对话。面对神奇女侠的关切,布鲁斯终于放下戒心,疲惫万分地告诉对方、自己做了个,关于茱莉亚的梦。

是恶梦,当然了。梦里茱莉亚浑身是血躺在马路中央,背景是韦恩大楼。达米安跪坐在茱莉亚身旁、貌似撕心裂肺。而茱莉亚,胸口似乎有个什么,布鲁斯看不清楚。

所以布鲁斯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是让茱莉亚远离这件事,远离哥谭。

提姆不能表现出来、他听到了这段对话,而这是他完全理解布鲁斯把茱莉亚推开的原因;见鬼的,布鲁斯每次做恶梦都是预知梦。越糟糕的梦,越可能实现。就跟被诅咒了差不多。

而茱莉亚,带着一个让那场梦看起来更逼近现实的消息,回到哥谭。回到蝙蝠洞。

“我休息了。”茱莉亚开口就说,“就是因为我休息了,才有时间去看我父母留下来的书信。这里没毛病。布鲁斯你少讲两句。”

提姆不着痕迹、往布鲁斯方向瞥了眼;很好,布鲁斯要炸了。迪克还在那儿庆祝茱莉亚回归,抓着茱莉亚的手跳舞。提姆感到头疼,心理上那种。

“韦恩家族在十八世纪是不是有个托马斯.韦恩。”茱莉亚接着说,“不,我没有要跟你们讨论外面那个活蹦乱跳、障眼法的二货,也不是韦恩企业的创办人。”

“那个恶魔。”提姆立即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十八世纪的托马斯.韦恩。”

根据韦恩家族、族谱纪录,这个托马斯.韦恩是有史以来、空前绝后、最邪恶的一个,不仅进行奇怪的崇拜仪式,最后更在仪式中离奇地不知所踪。

“这没有解释、你为什么出现在蝙蝠洞。”布鲁斯冷酷地斥责,“你不该回来,千手莉亚。回你的日本去。”

“日本不是我的。”茱莉亚一点也不在意,好像之前为了布鲁斯的态度伤心的人、从来不是她。

“我有一份猫头鹰法庭成员的名单。”她说着,将一卷老旧、泛黄的信纸捆,往工作台上抛,“是啊,本来我也想珍爱生命、远离哥谭跟你们这些不懂爱的义警,但可能我真的爱上了谁,于是我智障的回来了。”

连杰森都听得扶额。“现在别开这种玩笑,莉莉。”顿了顿,他对布鲁斯说,“得了吧布鲁斯,你清楚莉莉的脾气,既然她铁了心要跟,怎么阻止都不会有用。我们会看住她,就我、迪基跟提米。”

──没有提到达米安的名字。布鲁斯松了口气。提姆确定这不是他看走眼。但,天知道杰森是不是也知道什么。

“有名单不早拿出来。”达米安发牢骚,伸手去勾桌上的旧书信,被迪克截胡,气得翻白眼。

“这个托马斯.韦恩大概是唯一活着的法庭创始人,化名西蒙.赫特,法庭都称他赫特博士或博士。”茱莉亚继续说,“他靠黑魔法活过将近三百年,在法庭中说话极具决策木又。”

“擒贼先擒王。”杰森挑眉。

“总而言之,要能解决赫特,很多问题也都迎刃而解。”迪克说道,拿着名单、往布鲁斯的方向看过去,“B?我认为这提议很好。既然我们想拔除猫头鹰法庭这个百年毒瘤。”

布鲁斯沉着脸,不置可否,不置一词。

“所以你说要怎么解决赫特?”达米安问。两眼直盯着茱莉亚,一脸随时准备好冲出去、砍几颗头回来的肃杀神情。

“找到赫特尸体,拔掉他胸口的匕首,销毁匕首。”茱莉亚答,下颔往迪克方向一点,“水潭地点在信上了。当年我父母就差这一步。他们在去找布鲁斯父母的路上被灭口。显然赫特没考虑过我父母会给本家寄信。”

“我去打捞。”杰森举起右手,“我一个人就行。”

“带上达米安。”布鲁斯紧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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