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翰哥,我怎么觉得这鱼干好像少了点,不会是你嘴馋偷吃了?”
吴景文拿到鱼干的时候发现分量好像有些不对,他记得他明明看到鱼干好像有一大块的,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有点缩水。
白书翰有点心虚,他答应吴景文在先,按理说不该偷拿鱼干给路知青。
但是做都做了,现在难道还能把鱼干要回来?他可没那么脸。
于是只好将错就错:“景文,我一时间没忍住尝了点味道。”
吴景文为自己的火眼金睛骄傲,而且一想到连书翰哥都嘴馋,他的贪吃似乎就更理直气壮了。
“书翰哥,我们两谁和谁,其实你想吃就说,我又不会舍不得这么一点鱼干,我觉得你现在更好,有点烟火气儿,不像以前就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样,我就奇怪你怎么就能不馋肉?我连做梦都想要吃肉。”
白书翰眉头皱了起来,貌似鱼干好像是他的,怎么吴景文一副施舍的语气?
而且他不过就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怎么就成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他不说想吃肉并不代表他就不爱吃肉,只是不像吴景文一样咋咋呼呼而已。
“景文,我看你家里的人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你就写信回去服个软,以后你家里肯定也会寄好吃的过来给你。”
他觉得以后还是需要路知青的帮忙,这样的话家里寄过来有数的好吃的和肉之类的,当然就要留一点给路知青。
至于吴景文这二货,还是自给自足的好,他又不是吴景文的爹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书翰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服软,老头子肯定也不依不饶,我才不会轻易低头。”
吴景文马上跳起脚来,他可是宁死不屈的,老头子想要他低头还是等下辈子吧!
反正现在书翰哥这里也解禁了,书翰哥又不爱吃肉,书翰的肉就是他的,他才不要低声下气地求老头子。
白书翰不知道吴景文心里打的小算盘,倒是在心里下定决心,以后家里寄过来的东西还是不要让吴景文知道的好。
可怜的吴景文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还沾沾自喜,并不知道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谢惟平特地一大早就起床往山上去,就是想要看看到底会有怎样的收获。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中了罗小妹的邪,两辈子都没有那么相信过别人,偏偏到了罗小妹这里,不但做牛做马还信以为真。
上山上得多,走起来也不费什么劲,说起来下乡最大的好处就是运动量多了不少。
上辈子年纪大的时候他基本就靠私人医生帮着调理,不知道吃了多少保健品,简直就要生无可恋。
都是平时工作太忙没时间锻炼的缘故,所以这辈子他的想法也改变了,不把身体养好来,怎么享受美食?
人生若是没有美食,该有多凄惨。
还没走到罗小妹放东西的地方似乎就听到那么一点声音,他的身上带了罗小妹给的另一个小武器。
据罗小妹说要是不给他小武器,他就算到了那个地方也不一定能发现,更不要说捡什么猎物?
反正他都已经上了罗小妹的贼船,对于这么玄之又玄的事情好像也接受泰然。
只是当看到竟然抓到一堆猎物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难怪罗小妹当时会那么自信,原来还是有真本事。
不过他总觉得用玄学的本事来抓猎物好像有些暴殄天物,人家那些玄学大师不都是世外高人的形象,随便指点一下,那钱可都是捧着上门。
他把晕头转向的猎物全都绑了就下山,打算趁时间还早赶到县城一趟,早点把东西换成钱也就可以对罗小妹有交代了。
他并没有发现他如此任劳任怨不求回报的举动,就是那传说中的忠犬,还一心以为自己不过就是中邪。
“小妹,你看谢知青来找你了。”
路一荷一脸我都知道的样子捅了捅身边的罗小妹,她每天放学都忙着帮白知青。
已经有好久没有和罗小妹联络一下感情,刚好中午放学碰到罗小妹还没走,她才趁机想要和罗小妹好好聊一聊,哪里知道谢知青就过来。
想来现在谢知青肯定是和罗小妹打得火热,明明每天都见面,这会还那么黏糊。
罗小妹一看到谢知青,哪还管身边站着的路知青,直接就朝谢知青走了过去。
路一荷很有眼色地闪人,她觉得自己特别识趣,哪里会去当大灯泡,有她在人家两个人怎么互诉衷肠?
谢惟平看到路知青临走时的那个眼神,怎么感觉怪怪的?
其实他和罗小妹同志到现在都还是清清白白地来往,根本就没有任何超出正常范畴的暧昧关系。
只是一心以为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谢惟平很快就把路知青的小眼神给抛脑后,因为罗小妹同志似乎好像又靠他靠得太近了点。
他知道女同志爱慕男同志的时候会情不自禁,但是作为人家情不自禁的对象,他也很为难,每次最多就是不动声色地想要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