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攀上他的肩膀,然后起身轻咬着那凸出的喉结,不多时,那里就留下一个淡红色的痕迹。
她跟着虞彦歧那么久,自然知道怎么勾起这个男人的兴致,也知道这个男人喜欢什么样的情趣。
“不知道有什么药膏能让这个痕迹留的长一些。”阿诺伸出柔荑摸了摸,轻笑道,“这样哥哥看到它,就能立马想到我。”
虞彦歧睨着她,“这几日我不是天天都陪你吗?”
“这还不够。”阿诺得寸进尺道,“我要的可不止这个,我想要哥哥一直陪着我。”
不管怎么样,从她都角度来看,这样的偷偷幽会始终是上不了台面,所以她很好奇虞彦歧会怎么回答。
虞彦歧用白布包裹着茶壶,然后倒入面前的两只茶杯中。
“怎么?哥哥不肯。”阿诺步步紧逼。
等茶香四溢后,虞彦歧才回答:“看你表现。”
阿诺有些不满,她指着男人的胸膛,道:“哥哥就是个没有心的,惯会找借口。”
“姑娘,”阿东在外面唤道。
阿诺起身,把阿东塞进来的信件捡了起来,然后翻开一看,顿时笑了,“这些八卦传得真快,一会一个样。”
要说这其中没有虞彦歧的手笔,她是不信的。不然怎么会京兆府前脚把人给抬走,后脚流言就传了出来,还说的绘声绘色的,如果不是她也在场,知道事情经过,恐怕也会被带偏吧。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给两家的打击都不小。我记得平阳侯府与汾阴侯府可是六王爷一党的中坚力量,如果他俩闹了矛盾,那么虞彦萧一派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虽然不知道虞彦歧是怎么想的,但离间平阳侯和汾阴侯这件事,他已经做到了。
阿诺突然想到被苏谭逸撞破的那一晚,恐怕从那时起,虞彦歧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苏谭逸来不来,他都是死路一条。
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虞彦歧计划中的一环。
阿诺把信件收好,然后款款坐到虞彦歧的对面,浅笑道:“难道哥哥不好奇外面的人说什么吗?”不过话刚说完,阿诺又自顾自道:“左右都是一些闲言闲语,不听也罢。”
虞彦歧喝了一口茶,似乎对阿诺的话并未上心。
阿诺本来想试探的,但是话到嘴边又拐了一个弯,“哥哥明日还过来吗?我听说京兆尹的仵作动作很快,估计明天就回会出结果。”
“没有哥哥在,我怕。”这句话是阿诺凑到他耳边说的。
她都声音很轻,拂在耳廓酥酥痒痒的,撩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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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容所在的出云阁内,所以的丫鬟都战战兢兢地做着自己的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自家大姑娘的怒火波及。
大厅里,贵重的花瓶茶具碎了一地,楚玉容阴沉着脸,姣好的面容有那么一些些扭曲,哪还有往日的端庄。
她面前跪着的是她新升上来的大丫鬟秋桃,秋桃哆哆嗦嗦道:“姑娘,您也知道那些流言都是以讹传讹,您不要放在心上。”
“啪!”最后一个花瓶也不能幸免,发出一个刺耳的声音就碎了。
“以讹传讹吗?”楚玉容冷笑,她声音尖锐,“那为什么不传楚阿诺的流言!都发生这样的事了,那狐媚子为何还能置身事外!你说啊!你说啊!”
秋桃不敢说,只能一直磕头,那新来的五姑娘只是一个外室女,在府里都不受重视,凭什么夫人要为她出头,那些百姓都不是眼瞎。
楚玉容很生气,原本她就与苏谭逸没有什么除了兄妹之外的关系,可是从别人的嘴里冒出来,她和苏谭逸就私定终身了,这让她不得不慌,如果这件事被齐贵妃和宸王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她不仅错失了太子妃之位,还有可能把宸王妃的位置也给弄丢了。
楚玉容闭着眼睛,努力压下心底的情绪,如今母亲被关禁闭,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所以只能靠自己了,才她道:“你马上拿着银子去茶楼,就说…就说苏谭逸觊觎的是楚阿诺,也是阿诺杀死的他!去啊!”
见秋桃不为所动,楚玉容更加来气了。
她这次绝不会让楚阿诺好过的!
“是。”秋桃连忙起身。
“慢着。”楚玉容又道,“你去给拢香阁的秦公子递张帖子,就说我答应与他合作。”
作者有话要说:过几天才能加更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