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宿主你可真是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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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散了会,苏流音单独留下了谢承颐和江怀瑾。
郑皇后被夺宫权一事谢右相和江国公都功不可没,她自然不能毫无表示,她微微颔首,张荣便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一一递上。
二人推辞过后还是受了礼,一齐拜道:“多谢殿下。”
江怀瑾显得格外地高兴,倒不是他眼皮子浅,而是这礼物也是太子对江国公府示好的表现,他从小与太子关系就好,只可惜江皇后去后太子就逐渐疏远了江家,也对他冷言冷语,如今总算是有了缓和关系的机会,他能不高兴吗?唯一不美的是,他旁边那厮也收了礼物!
当后面听苏流音说她要单独留下谢承颐叙话时,他更生气了,临走前还瞪了人一眼,不满明明白白地摆在了脸上。
这江表哥倒是有点可爱!
苏流音有些忍俊不禁,待面对谢承颐时,她又收了笑容。
谢承颐与江怀瑾是截然不同的人,后者是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傻憨憨,前者则是深不可测的小狐狸。
说起狐狸,单就他那格外艳丽的容貌而言,说是狐狸成精也会有人信。
苏流音摆手让多余的人退下,而后才走到他身前,问:“子直先前之言极为大胆,若是被人知道了,当如何?”
“臣以为,有殿下在,臣大可无虞。而且,即便臣之言传出,臣依旧可安然处之,但殿下......”谢承颐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才缓缓道:殿下恐储位难保!”
闻言,苏流音一噎,这个谢子直可真是说话直言不讳啊!
不过,他说的也并没有错,身为陈留谢氏嫡脉,他的确有这个底气,从来就只有千年的世家,没有千年的王朝,若事发,明德帝还真不敢动他。
她听了也不气,而是笑道:“子直果然人如其名,孤受教了。”
谢承颐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殿下谬赞。”
苏流音打量着眼前这位谢家玉树,不再客套,而是选择直接开门见山,“孤想登临大宝,子直想倾覆谢家,孤以为,我们可以合作。”
谢承颐脸色终于有了变化,眼中锋芒毕露,“殿下何出此言?”
“子直知我意,孤自然也知子直意。”苏流音抬眸与他对视,气势竟不输他半分,“子直无需多问,孤只问,子直可愿助孤?”
“殿下既知臣意,臣自然愿助殿下。”
谢承颐忽然笑了,让原本就好看的容貌更盛了几分,就好像一副浓墨色彩的山水画,徐徐展示在了她的面前。
在她怔愣之际,他突然俯身拜下,说:“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