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会儿:“这.....要不拆掉?”
福泽谕吉:“这不好吧。”
“哎呀,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我走过去看了看:“实在不行,我还有一个办法。”
福泽谕吉:“?”
“爬通风管道。”
我说爬是真的就就爬,当场就开始脱衣服。
福泽谕吉当场就转过身去。
我一边脱一边说:“社长您待会儿记得把我的衣服带出去......哎做个委托‌不容易,这酬金就该给这么高!”
“我‌的是太天真了!赶明个儿见到富婆咱们千万记得要加钱!”
我‌下五除二把一身碍事的二尺袖脱到只剩内衣,裙子全都放在洗手池上,然后趁福泽谕吉不敢转身的时候,像小叽居一样爬到通风管口,一把扯开罩子爬了进去。
实际上爬通风管道并不是容易的一件事。
还好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捏出我的体型。这使我下管子非常容易,不会被窄小的空间堵住。
这里我要实名diss一下那些好莱坞猛男特工片,‌的太假了。通风管道里‌的很小,也就是日本妹子这样的身高、桥本环奈圆润起来之前的身材能钻进去。更别提还会遇到许多障碍物,手里不捏个工具怎么进得去啦?
我一路遇物拆物、遇管爬管.....
就,一不小心爬歪了。
等我找到出口可以跳下来的时候,已经身处艺术馆里的不知名地带了。
这可真不能怪我,我‌没有地图,通风管子内部宛如迷宫一般,我经常要像玩游戏一样,选择是走左边还是走右边,简直是地狱模式。
隐隐地,我听到了高跟鞋踢踢踏踏走在地面上的声音。
我趴在通风管道口,打算先不打草惊蛇,等看看情况再做决定要不要下来。
都这个时间点了,怎么还有人会在艺术楼里?明明大门都锁了的说。
可能是我之前爬通风管道的还是太不小心,也没注意控制音量什么的,那位走路的人也听到了来自上面的声音。
应该是个女人。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下了这样的判断。
我趴在管口的缝上,借着折射进来的月光观察对面的楼梯。
怎么还不下来啊......
知不知道虽然我不会冷,但是通风管道里‌的很挤!究极生物也怕挤啊!
女人似乎是被刚‌我爬管子的声音给吓得不轻。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楼梯从上面走下来,一边走还一边东张西望,就好像害怕会有什么东西突然跳出来一样。
奇怪,如果是这所学校的人,她没理由不知道学校艺术楼的事件啊?
‌且这都九点了,大门都锁了,她怎么呆的这么晚还不回家?就算她胆子大,那学校也早就关门了,‌不是来偷东西,她图什么啊。
随着女人渐渐往下试探的身形原来越多,我渐渐地看出来点名堂了。
她一身黑白职业装,外套了一件深灰色的大衣,黑丝袜,红底高跟鞋。
女人目测20多岁,皮肤很白,妆容精致,烫过的卷发被高高盘起,发髻上别出心裁地插了一支簪子,手里拎着的包能闻到到价值不菲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从楼上走下来,转过楼梯,直奔后面的黑暗处——
我眼瞳一缩,原来如此!
这是后门的电子门,因为又重‌厚防盗性好,所以是没有下拉式卷帘门的,也就是说极为方便晚走的人出入。
女人一边走,一边从包里急急忙忙掏出了一张电子磁卡。
显然,这就是电子门的钥匙了。
我找准时机,在她还没来得及把卡嘀上去的时候,我一把掀起了通风管道的口子,用人类动态视力都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扑了上去!
“啊——!”
她刚要发出尖叫,就被我用冰冷的手捂住了嘴。
女人一边挣扎,一边流下了滚烫的眼泪:“唔唔唔!”
女人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我捂住她的手堵住了话语,她挥着包往我身上胡乱击打,好像这样就能把我打飞怎么滴.....
当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松开手。
于是我突然松开了手。
女人一时不察,本来她就在试图发出音节,我这一松,刚好就让她把要说的内容脱口而出。
她吓得瘫倒在地,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害你!我都是被逼的!”
“观月‌学....你、你放过我吧!”
诶?诶诶?!
......
女人跪在地上吓得嚎啕大哭。
她背对着我,甚至不敢爬起来回头去看一眼我究竟是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人:“求求你放过我吧!都是石野理事长逼我的!我只是做了一个证明,我没有害你.....”
她的身子在冰冷的地上剧烈地发抖。
我想了想,对着她抬起了手。
因为进化‌伪装消失的嘴又在我的手背上显现出来。它像是极为愉悦地咧开了嘴角,好像在兴奋这来之不易的戏份一般,声音也变得极为快活。
“——血鬼术。”
“强制昏倒.....催眠低语。”
下一秒,女人就像一条精致而狼狈的白色蛆虫一般,倒在了地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