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苏蕴一直关注着温墨松的状态,生怕温墨松又?重蹈资料中?的下场。
只是,这段时间温母有时候还是回来?找温墨松。
这中?间温墨松还陪着温母去了几次银行,差点把苏蕴给气死了。
毕竟这温母揣着什么心思,路人皆知。
今天温母又?给温墨松打电话,要钱。苏蕴看到温墨松在旁边接电话的时候,气得横歪。
每次都这样,这个借口那个借口,一下子就掏出温墨松一大笔钱来?。
苏蕴当时是经手过?那笔遗产,知道现在给温母的钱财还没有伤筋动?骨,但是那钱白?花花的给心怀不轨的人,还是生气。
“又?给你打电话了?这次要多少钱?”一看到温墨松挂了电话,苏蕴的语气凉飕飕地问了过?来?。
温墨松表情纠结地看了苏蕴一眼,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十分碍眼。
在苏蕴发毛之前,他道:“也没有多少”温墨松很快说了一个数字,这个数字几乎是上一次的翻了好几倍。
苏蕴的眼睛睁圆:“她还真的敢开口啊!”以?前她也不敢说得这么直白?,但是温墨松一直没有太过?反感,后?来?几次她憋不住,就这样了。
温墨松笑?了笑?:“这一次金额太大了,我?再想想。”到底给还是不给,温墨松就没有再多说了。
把苏蕴给急的啊!恨不得撬开温墨松的脑袋瓜子,把里面的水洗一洗,但是温墨松的态度又?十分暧昧,不像是就那样容易被骗的样子。
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温墨松随手牵着苏蕴,两个人一起往校门口走去。
这次金额实在是太大了,苏蕴便总是盯着温墨松,生怕哪天这个家伙就带着身份证,又?和温母一起去办理了什么手续。
这一次温墨松安分了一个星期,直到周六两个人写作业的时候,温墨松都没有要去给温母转钱的迹象。
这个时候,苏蕴的心里的石头才?落得差不多。
再过?三天就是温墨松的十八岁生日,相应的一些财产之类的,都会尽数归还到温墨松的名下,同时当初温老爹留下的遗嘱也会作废。
那个将财产留给温墨松,如果温墨松在成年前出现意外,那么其名下的财产将全部捐赠给国际公益组织的遗嘱。
“你马上就要十八岁了,你想要什么礼物?”苏蕴摸着猫,看着温墨松。
当初小?白?死了,家里面还有一只猫没有被领养,那只猫和小?白?一样,都是皮毛雪白?的猫咪,也爱粘着苏蕴和温墨松。
当时温墨松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小?白?,最后?决定?领养这只小?猫,这只小?猫叫小?小?白?,算是一种?继承。
小?小?白?在苏蕴的臂弯里呆的舒坦,一点儿都不想动?。
少女和猫,在初春的暖阳中?,叫人蠢蠢欲动?。
温墨松凑到苏蕴眼皮前,把她脸上的那根猫毛粘起来?。
苏蕴只觉得热腾腾的呼吸洒在脸上,脸一下子就红了,看到温墨松的头抬起来?,又?觉得一阵失落。
“你脸上有猫毛。”温墨松捏着猫毛,一脸无辜的样子。
苏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十八岁的生日啊!”温墨松仰着头,思考了好久,才?道:“我?想要你给我?织条围巾。”
高中?生早恋的不少,有很多女生送恋人礼物,都是自己亲手织的围巾。
当时温墨松一直暗示苏蕴,苏蕴只当自己没有看到,不为所动?。
这一次,他终于?正大光明地提出来?了。
苏蕴笑?了笑?:“这只有三天了,你想我?熬夜熬到虚脱吗?”三天织围巾也不难,那些松散的针法,熟练一点的,几个小?时就可以?织完。
她这样说,不过?是不想织围巾罢了。
以?后?她肯定?是要走的,何必留下一个东西叫人闹心。
少年忘性大,没有东西在眼前,说不定?忘得更快一些。
苏蕴的心头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这心口像是吃了黄连一样,苦涩发酸。
平时体贴善解人意的温墨松,难得地任性一次:“小?姝,这可是我?十八岁的生日啊!十八岁的生日,你说人生能够有几个啊!”
“只有一个,多么独特的生日,你就给我?织一条围巾吧!织那种?洞大一点的,可好织了。”温墨松想要苏蕴织一条围巾给他,为此他还特意了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