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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都给你(1 / 2)


胡小鱼没有听到郁檀的回答。

再然后,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了,耳·边是郁檀强势而暧·昧的声音:“现在有兴致了。”

郁檀的有兴致,原本还带着些夜不能寐的怒气。

尤其是监控画面中只穿着小裤·衩的某只,怀里抱着他的枕头,脚丫子压在他的被上,睡的那么肆意妄为。

肆意妄为到柔·韧纤·瘦的腰,修长白皙的四肢,就那么大喇·喇的坦·露。

不过这些话,郁檀自然不会告诉胡小鱼。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难道事事都要给一个小玩具报备?

胡小鱼又一次体会到了氧气不足的状况。

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没有感受到青玉的存在,用了点灵力帮助自己,将被子代替自己塞进郁檀怀中。

男人在某些时候,被打断的话真的要命。

即使是郁檀这样自制力超强的人,在这一刻也恨不能将胡小鱼就地正法?。

他抓着被子的手指青筋暴起,语气冷硬:“怎么,不愿意?”

黑暗并不能阻隔妖的视线。

胡小鱼问:“郁檀,我送你的青玉呢?”

然后,他就见郁檀不自在的偏了偏头:“收起来了。”

郁檀并不知道胡小鱼能够在夜间视物,所?以并没有遮掩自己的表情。

胡小鱼看出郁檀的不对,有些迟疑的问:“你不会......弄丢了吧?”

只要想一想这个可能,他就觉得心跳都好像慢了许多,九尾天狐心头血凝成的青玉,整个狐族都没有一块。

这要是丢了,他现在可没有第二滴心头血再凝一块。

郁檀听得胡小鱼狐疑中带着颤·音的动静,某种冲动熄灭了大半,不自觉安慰道:“没有丢。”

“那你拿给我看?看?。”

“明天,今天太晚了。”郁檀道?。

事实上,青玉现在还在师兄范应岐那里,在和申城隔着千里的西北。

“我现在就要看?。”胡小鱼坚定?的道?,不出意外的看?到郁檀皱起眉头,又道?:“那块玉很重要,要是......要是真的丢了,你告诉我,我不会怪你,你别怕。”

其实只要想一想玉是丢了,胡小鱼就心疼的要命。

可是比起玉来,当然是人更重要,这是他从郁檀那里学来的道?理?。

在郁檀前世?的时候,胡小鱼还是个人事不懂得的小狐妖,不疗伤的时候热衷上蹿下跳。

有一次他不老实,打碎了郁檀珍藏的砚台,躲在房梁上不下来。

郁檀站在房梁下伸手接他,温和的说:“小鱼比砚台更重要,知错能改就是好狐狸,我不怪你,快下来。”

胡小鱼想到此刻,拽开碍眼的被子抱住郁檀。

他拍一拍郁檀的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真的丢了吗?”

郁檀听着胡小鱼闷闷的声音,只问:“丢了又怎么样?玉比我重要?”

这样的话其实没有道?理?,几乎可以算是蛮横霸道,但?胡小鱼对玉的看?重毫不遮掩,郁檀就很不舒服。

片刻后,他听到怀中人惆怅又可惜的声音:“可是,我没有第二块送你了。”

所?有的不满都被这一句安抚。

他柔声道:“小呆子!你送的东西我自然要妥善收藏,放银行保险柜了,明天拿给你。”

胡小鱼这下安心不少:“不要锁保险柜,要随身携带。”

郁檀自然说好。

不过这之后,两个人倒再没有做什么。

郁檀倒是想,但?胡小鱼惦记着青玉的事,非得看?到青玉才能落定一颗心,扭来扭去的就是不肯就范。

再后来,郁檀不得不去洗冷水澡。

胡小鱼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不知是心底里知道这是郁檀的动静而安心,还是因为心头血失去的后遗症,很快又睡了过去。

郁檀洗澡出来后,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

这之后,他拽起被角盖上胡小鱼坦露的肚皮,关灯出门。

十分钟后,远隔千里的道?观。

范应岐搓了把老脸:“小师弟,你是不是睡魔怔了,现在是凌晨两点,不是下午两点。”

等听到郁檀的要求,范应岐就一点儿都不困了:“你这人怎么越来越小气了,只是参悟个把月,都不成了?”

两个人说的是青玉的事。

范应岐收到郁檀派人送来的玉之后,简直恨不能当个宝贝供起来。

他没有认出这东西的出处,但?玉上所?蕴含的清灵之气浓厚又凝实,是一件对修道的人来说无价的珍宝,当即就准备求着小师弟给自家道?观做镇观之宝。

郁檀没答应。

范应岐只得退而求其次,说是研究个把月。

没想到还没捂热乎了,这就来讨来了。

郁檀捏了捏眉心,他从来说话算数,倒不曾如此出尔反尔过。

不过想一想小呆子眼巴巴的等,心就硬起来了:“师兄,明天我会派人过去取。”

胡小鱼并不知道这一切。

也并不知道第二天下午就见到的青玉,是如何用私人飞机以最快的速度接了回来。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进行了前一晚未尽的事。

胡小鱼很确定,他真的听到郁檀叫自己“小狐狸”了。

在睡着前,他忍着困意问了关于称呼的问题。

郁檀看?着胡小鱼睡意朦胧但仍旧水·润的,动·情之后魅·惑而不自知的眼,轻笑了一声:“话这么多,还想要?”

胡小鱼飞快的缩回了被窝。

片刻后,他又露出一双带着笑意的,微弯的眼:“郁檀,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就好像,回到了一百年前一样。

那时候的郁檀,找不到他的时候就会在屋檐下、窗户旁或者花园里,一遍又一遍,耐心的召唤:“小狐狸,该回家了。”

后来,胡小鱼被抱到浴室,又听郁檀叫了很多声小狐狸。

他好累,非常后悔自己多嘴说那一句。

......

在和费思真约见面一周后,胡小鱼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费思真相当不好意思:“小鱼,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家里的生意出了些问题,拍戏的事可能要暂缓。”

说暂缓都是轻的,也许一放就是一辈子。

胡小鱼很失落,他当演员当明星的路,看?起来有些坎坷。

不过他还是安慰费思真,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话听起来像流于俗套的空话,但?胡小鱼看费思真是个生来大富大贵的命,今年不过因为是本命年而有点小坎坷,将来就好了。

费思真没想到,胡小鱼竟然连责怪一句都没有,更觉对不住对方。

他又禁不住道谢,说多亏胡小鱼提醒他最近要戒骄戒躁,否则他父亲现在就不是在普通病房,而是住到重症去了。

却原来,费父听了郁檀话的勒令费思真回家接管家族生意。

要是费思真不从,那他就装病,然后还有后续郁檀会配合的让家里生意倾倒,需要费思真去奔走的一些事。

费思真也的确不从,按照以前的脾气,没准就和费父大闹一场。

可是关键时刻,他因为胡小鱼的话忍住了脾气,说是要好好考虑,实则想着偷偷离开家就好。

没想到即使父子两个架没吵起来,费父还是病倒了。

没来得及装病,就真的病了。

高血压引起的脑梗,幸亏发现的早而且病人最近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否则出血灶再大一些,没准会造成瘫痪,

费父生病,费思真自然得扛起一些责任,以此来震慑对手和安抚旗下员工。

如此,拍电影的事只得暂时搁置。

这是家里的私事,按道?理?不该四处宣扬。

可费思真也说不上来,就觉得和胡小鱼说说心里话挺自在,然后又许诺等费父病情稳定了,会替胡小鱼引荐一些娱乐圈的人。

胡小鱼挂了电话,又瘫回了沙发上。

正在办公的郁檀抬眸,问清是范思真的电话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意料之中的事。

不过真看?到小呆子蔫哒哒的,倒也并没有想象中的愉悦。

他只道:“下班后带你出去走走。”

胡小鱼的兴趣被调动起来,不过这不足以让他精神百倍。

他琢磨着再等一等费思真说的介绍圈里人,实在不行,就只能背着郁檀去投个娱乐公司了。

......

郁檀说带胡小鱼出去玩,更确切说是叫了石景洋、任知凡等一些兄弟聚一聚。

虽然不是很喜欢小呆子和除自己以外的人走的近,但?偶尔一次,他倒勉强可以忍受。

收到消息的石景洋,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这还是他那个除了办公就不挪窝,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郁哥吗?

他打电话给任知凡,两个人闲话了几句,一致认为郁檀对胡小鱼真是宝贝过了头。

竟似乎......有点儿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

晚上下班之后,郁檀带着胡小鱼直接去了聚会的地方。

胡小鱼在郁檀推开门的时候,眼睛就亮了。

包厢有小广场那么大,三面高五米长三十米的透明墙壁将一汪海水隔在房间周围,水里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鱼游来游去,感觉像到了海底一样。

胡小鱼虽然不喜欢洗澡,但?对水和水生物有一种难以描摹的好奇和亲近。

这么着,就拉着郁檀去看鱼。

郁檀对包厢的装修不感兴趣,目光只落在胡小鱼身上。

耷拉着脑袋一下午了,现在终于高兴起来,看?来地方没有选错。

他提了提胡小鱼歪了的衣领,将露出来的,那一点红色的痕迹盖住,低声问:“喜欢吗?”

等胡小鱼下颌点啊点的,目光却还落在鱼上不挪窝,郁檀就觉得鱼也有些碍眼。

不过这一次,他忍住了。

甚至还琢磨着,要不要投资个海洋馆之类,这样下次胡小鱼想玩的时候就会一直在他的视线中,而没有其他什么碍眼的人。

包厢里其他人,看?着胡小鱼和郁檀两个,说不上目瞪口呆也差不多。

他们中好些豪门子弟都认识郁檀,但?记忆中的郁檀绝对只可远观,是一个能和他们父辈平起平坐甚至还要压上一头的,令人羡慕又畏惧的人。

谁都不敢先去打招呼,但?要挪开目光干别的,那也不敢。

就这么一个人,现在被胡小鱼拽去看?鱼,并且还丝毫没有不耐烦?

真的是郁大佬吗?

这么着,包厢就明显的分为了两个阵营。

看?鱼的胡小鱼和郁檀,看?胡小鱼和郁檀的其他人。

任知凡和石景洋对视一眼,就感觉真是开眼界了,明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郁哥和胡小鱼还没这么腻歪呢吧。

石景洋往任知凡的方向歪了歪:“你有没有觉得郁哥和小鱼,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想起郁檀给胡小鱼整理衣服的一幕,任知凡直觉性的:“大鱼吃小鱼。”

石景洋:“......什么意思?”

再后来,石景洋就恍然大悟了

从他这儿看过去,就见自家郁哥将胡小鱼压在玻璃水墙上了。

至于捏着人下巴也不知干什么呢,这还用问?

胡小鱼不想让郁檀亲,主要是这里有好多人,有点儿不好意思。

不过郁檀说会挡着,别人看?不到......

到最后,胡小鱼拽着郁檀的衣襟缓了好一会儿。

郁檀看?他唇红齿白眼浮水波的样子,眸色深沉,已经决定要投资一个海底世?界,然后带胡小鱼过来,再没有其他人。

至于做什么,他捏着胡小鱼的下巴,在那红润的唇瓣的上啄了一口:“下一次,让鱼当观众,好不好?”

胡小鱼:“什么?”

再然后,他就见郁檀垂眸笑了一下:“没什么。”

郁檀捏了捏眼前人面颊上的小奶膘,否决了刚才冲动的决定。

他无所?谓,但?让旁的什么东西看到小呆子在他身·下迷·醉的样子,即使是鱼,那也不行。

胡小鱼还想看鱼,又被郁檀用手掌拢着面颊隔开了:“景洋和知凡也在,去打个招呼?”

至于其他人,不管是豪门子弟还是这些人带来的模特、小明星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通通不在值得郁檀提起的范围内。

郁檀牵着胡小鱼走过来,不少人都愣愣的看?。

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落在胡小鱼身上。

刚才胡小鱼进门就被玻璃水墙吸引过去,很多人都没有看?到他的正脸。

现在近距离的看?,恍惚间甚至自疑,世?上真的有长成这样的人?

原本还琢磨着郁大佬如今身边也有了人,是不是自己也有上位机会的人,不禁自惭形秽。

还有几个性别男爱好男的人,禁不住心旌摇曳。

也是胡小鱼才被郁檀亲过,举手投足那种妖异又纯真的,不自知的漂亮,一般人还真禁不住。

不过这种恍惚只是片刻,就被一道?冷冽阴沉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郁檀眸光散漫的掠了一圈,原本惊艳的人,都似被惊醒一样,不自在的挪开目光或者退开了。

胡小鱼没有注意到这些。

或者说他都被人看习惯了,在狐族是,在俗世?也是,没什么特别的。

他的目光倒被任知凡怀里的东西吸引。

那是一只胖乎乎的橘猫,脸却又小又精致,尾巴一甩一甩的,慵懒又漂亮。

胡小鱼禁不住问:“我可以......摸一摸它吗?”

任知凡还没有回答,原本惬意盘在他腿上的橘猫,已经发现了胡小鱼的存在,并且喵喵的讨好的叫了几声,就要往胡小鱼身上蹦。

石景洋羡慕嫉妒恨:“嘿!这小黄皮不是摸都不给摸么,周围那么多鱼也碰都不碰,又懒又刁的,居然也会主动讨好人?”

任知凡:“滚滚滚!你才小黄皮!”

话是这么说,但?他也惊诧于生姜的异样。

生姜是他养的橘猫的名字,路边树林里捡的,本来打算送宠物医院。

谁知道捧到手里的之后,这小东西还伸舌头舔他手。

就这么着,他就心甘情愿的被赖上了。

生姜大概是在外面流浪久了,脾气非常坏,而且很聪明,除了任知凡之外,别人碰一下都要亮爪子。

现在居然......

任知凡乐意看生姜活泼点,也没阻止它往胡小鱼那儿蹦跶。

不过生姜到底也没挨着胡小鱼的边。

在它挨挨蹭蹭的过去,想舔胡小鱼手掌心的时候,后脖颈就被提起来了。

郁檀将生姜拎回任知凡腿上,揽着胡小鱼的肩膀坐在沙发上:“我听说有道?菜叫龙虎斗,它在毛遂自荐?”

生姜大概是知道郁檀惹不起,喵喵叫着向自家主人告状。

任知凡将生姜圈在怀里,警惕的看?着郁檀:“郁哥,吃素有益身心健康。”

郁檀笑嗯了一声:“那你最好看紧它。”

两个人本来也是说笑,吃不吃的都没当回事,只胡小鱼还眼巴巴的看?着生姜。

橘猫的毛毛溜光水滑,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自己的毛毛现在是摸不着了,摸摸别人的过过瘾都不行吗

郁檀看?胡小鱼垂涎的样子,有些无可奈何。

不过他决不允许这小呆子注意力跑偏,有点儿“为难”的说:“想玩?那去吧,不过玩过了暂时不要靠我太近。”

胡小鱼不解:“为什么?”

郁檀捏了捏胡小鱼的脖颈,享受指腹温热柔·软的触感:“对猫毛过敏,严重的话......”

他抬眸,看?了一眼石景洋和任知凡。

石景洋:“......”

他怎么不知道,郁哥什么时候对猫毛过敏了?

任知凡:“......”

他记得最开始养生姜,郁哥百无聊赖的时候,也拎过去观察来着,没见过敏啊?

不过兄弟么,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石景洋:“对对对,郁哥是对猫毛过敏来着,小鱼你是没见过,对一些食物和动物过敏的人,有些会引起呼吸道水肿,严重的话会窒息。”

任知凡咳了一声:“好像......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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