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虎说漏嘴了我才知道,不过,这个情况我并没有告诉给其他人。”
“嗯,好了,你快回去吧。”对于胡铭晨没有将吴蹈辉的龌蹉告诉给其他人,宋乔山不置可否。
看着宋乔山远去的身影,胡铭晨还在思索,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呢?怎么问了也没有一句提点呢?
胡铭晨之所以没有将吴蹈辉的龌龊丑事告诉其他人,他是觉得现在还不能得罪吴蹈辉。
县官不如现管,村里面的大印还在吴蹈辉的手里,以后一段时间少不了要找他办事。如果将吴蹈辉的龌龊事公之于众,闹不好就会撕破脸,以后找他办事保不齐要被刁难。
这笔账,胡铭晨暂时帮他记下,有机会的时候,一定会如数奉还。
胡铭晨稀里糊涂的回到家里,胡铭义,龙翠娥以及徐进南他们那些昨天分到钱的人又聚在胡铭晨家的院坝里聊天,见到胡铭晨从外面回来,一个个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射到他的身上。
“你们在聊什么呢?”胡铭晨拉一条凳子坐下,将被汗水浸湿的鞋子脱了下来,随口问道。
“我们大家在商量,到底那个煤还能不能背,有些人家的生姜已经准备要挖了,而我们还没准备好,怕是会影响收姜。”胡建军站起来,将一包便宜的纸烟拆开,递一支给徐进南,又递一支给胡铭义,随便回答胡铭晨的话。
“背,当然可以背,这点没问题,大哥,还是要麻烦你帮忙挖一下,我们晚上继续背。”胡铭晨将解放鞋扔到一边,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淋在脚上去汗臭。
“小晨,你怎么知道没有问题?”胡铭义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去跑步,在街上遇到了那个秦虎,就是抓我们去的那个,我问他了,他说没问题,只是要求我们和之前一样,晚上再背就行,那样不显眼。”胡铭晨张冠李戴的胡诌道。
现在胡铭晨还不能说是宋乔山说的,他们这些人都还不知道他胡铭晨与宋乔山有师徒之谊呢。所以就只能由秦虎冒名顶替一下。
“他真的那么说?”江玉彩还有些不放心。
“这我还能说谎不成?放心吧,他给我打包票了,要是再出问题,他就再赔两千块。”为了让他们安心,胡铭晨将说谎进行了升级。
两千块不两千块胡铭晨是不知道,不过有一点他是知道的,既然宋乔山说没问题,那就不会有问题,再怎么说他也是派出所长,不可能这点把握都没有。
“既然这么说的话,那就是可以的了。我想他是不会拿出两千块开玩笑的,再有钱的人也经不起这么玩,建军,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老样子?”得到胡铭晨的肯定答案,徐进南道。
或许在他们有些人的心里,还巴不得前天的事情再出现一次呢。去一次派出所就能分几百块钱,这买卖可比什么都划算。看在钱的份上,就算是遭点罪,那也是值得的。
大家又商议一番之后,就开始分头准备,下午就开始干。
有了前面的小插曲,几家人与胡铭晨家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在干活上,就会更加卖力。
挖煤和背煤的动作又进行了三天,胡铭晨家院坝里终于堆起了一座小煤山,按照胡建军的估算,随随便便烤个两三万斤姜是没有问题的。甚至于胡铭晨家整个冬天所烧的煤,也可能全部在这里面了。
就像宋乔山所说的那样,这三天,胡铭晨家这边干得热火朝天,却也没有再出现有人捣乱的事情。派出所的人没有出现,吴蹈辉那边也没有再露面。
烤姜炉已经搭好,堆姜的堂屋也已经收拾出来,烤姜的煤堆积如山,下面所剩下的,就看能够收取到多少生姜了。
目前胡铭晨的手边有三千多块钱,这其中有两千块是王展所借的。至于秦虎赔偿的那五百块,已经变成了工钱发给徐进南他们了。甚至于为了让伙食好一点,胡铭晨还贴进去了一百块买菜买烟买酒。
不管挖煤还是背煤,那都是极其辛苦的体力活,伙食上不好一点,有点对不起这些用心帮助他家的人。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9月7号那天,胡铭晨三姐妹正式开学,而这一天,胡铭晨家也正式开始收生姜。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