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金付宽过得也并不如我们想想的容易,他真的是要搏一把了。”胡铭晨叹了口气道。
“可不是嘛,他本来主导处理市府旧址的拍卖转化,是得到一些人的赞赏了的,后来观音山区也是交给他处理。可是也正因为他负责观音山片区的开发,反而把路给走窄了。有人要打击我们,顺便看中了那边的巨大利益,从而使得观音山区的开发变得缓慢,让一些看中他的也也颇有微词。而且,观音山片区的开发政策,堵了不少人的财路,人家自然要把怨恨的情绪发泄到他的身上,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更上一层楼,就变得无比艰难,阻力重重。现在的我们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指路明灯。”罗皓才剖析入微,同时也带着一股傲娇的姿态道。
“罗叔叔,这个事情,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我欠了你一个大人情。”胡铭晨摆出一副诚恳的姿态道。
不管罗皓才愿意给金付宽是不是因为有可以互相利用的价值,他以及背后的班长有相似的诉求,不过胡铭晨该表明的态度还是要表明,这是一个人品问题,也是一个做人的态度问题。
“谢我干什么呢,我们之间,用得着那么客气吗?”罗皓才抬起手摆了摆道,“况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帮助你们,就等于是帮助我自己。”
“帮助我们就等于帮助你自己?”胡铭晨疑惑的问道。
“是啊,现在我也有巨大的利益在镇南这块土地上,有些障碍不扫除,有些压力不搬开,我的利益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更何况,那个蒋永通,不止你与他有过节,别忘了,当初的共富利公司,我可是大股东,他那么乱搞,真正影响最大的人是我。”罗皓才解释道。
罗皓才将理由解释得恰如其分,而且也顺理成章,理所当然。可是胡铭晨始终的感觉是,真正需要扫清障碍,减缓压力的人不是他罗皓才,而是背后的那个大佬。
然而胡铭晨即便这么想,他也不会傻傻的将他的猜测给说出来。有些事情,心里面知道就行了,一旦说出来,点明了,就会适得其反,聪明反被聪明误。
“罗叔叔,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要谢谢你,不单单谢谢你在这件事情上大力帮忙,还要谢谢你提供资金支持,免去我们的资金压力之苦。”胡铭晨重新给罗皓才倒了一杯茶道。
“这些话就不要说了,在生意场上,谁都会有这种情况,难道今后我有压力了,请你们纾解,你们能漠视吗?”
“当然不可能,人家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虽然不敢说会倾尽所有,但一定会哗哗的。”胡铭晨俏皮的道。
“说到钱,上回我没有问,你们到底是从事一个什么样的项目,怎么会缺口几千万,我记得你们可是有几个亿的现金的啊。”罗皓才试探打听道,“如果是遇到了什么赚钱的好机会,可别忘了罗叔叔我哦。”
上回不是罗皓才不想问,是胡铭晨就摆出一副不愿意说的姿态。没曾想,隔了一段时间,罗皓才的好奇心还是没有消失。
“罗叔叔,这个问题,我可不可以不回答?”胡铭晨一本正经的推脱道。
罗皓才或许想过各种情况,但是就没有想过胡铭晨会这么直接。所以听了胡铭晨的话,搞得他还愣怔一下。
“当然,当然可以,我就是打听一下,又不是逼问拷问。不想说就不说吧,你就当我没问过。”愣怔过后,罗皓才看着胡铭晨道。
“罗叔叔,我不愿意说,不是将你当成外人,实在是我们的项目有点赌博的意思,成吧,万事皆好,输了,不说满盘皆输,但是也会大伤元气。因为我们没有底,所以,现在干脆就当一回鸵鸟,将脑袋埋在沙土里。等过段时间,不管我们成败与否,你应该就知晓了。像观音山片区这种,我相对有点把握的,那么当然是要拉上罗叔叔您来扛大旗,可是完全没底的事情,就不能害了你,万一也让你们深陷泥淖,那就太不美了。”胡铭晨虽然不愿意告诉罗皓才有关智能手机的事情,但是他能够帮助自己,胡铭晨就得拿出诚恳的态度来,化解他的疑虑和心里疙瘩。
“你不用给我解释那么多,我也不是那种心眼细小的人。做生意嘛,谁敢保证百分之百的赚啊,所有的投资都是有风险的,而且,收益往往和风险成正比,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能理解。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祝你们旗开得胜。”罗皓才老成持重却又不失圆滑的道。
“谢谢,理解万岁......罗叔叔,你放心,不管我们成败与否,明年的这个时候,欠的钱都能够还给您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可以用一块地还补偿给你。”
“一块地?你们在哪里地?”罗皓才看着胡铭晨不解道。
“观音山区。”
“你们......你们在观音山区还有地?你们自己单独有地?”罗皓才诧异的瞪着眼问道。
“罗叔叔,你可别以为我们是瞒着你吃独食,你应该知道,最好的地块,我可都是拿到共富利公司了的。我们之所以还在别的地方买了两块地,完全是为了试试瞎猫撞死耗子。买的时候反正没多少钱,就当是玩一玩看看能否捡个漏。”胡铭晨赶紧解释道。
“结果你们捡着了,对吧?说说,你们的地在哪里?”(未完待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