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隐隐觉得,容六是在策划什么。
之后一直到吃晚饭,都是风平浪静的,没再有肖腾预想中的奇怪的物品或者人出现。
肖腾在心里暗自嘲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敏感,或者说这是一种表示他在乎容六的方式,青年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心里都会无限地放大。
也许是肖腾这两天低气压的缘故,今天的餐桌上没有人再说起容六的事情,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忽略掉了这个名字。
这样原本理想中的情况,肖腾却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不提起容六的名字,似乎并没有让他好一些,甚至那种胸口闷闷的感觉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有一些东西在身体里叫嚣着,已经压制不住地想要冲破心脏瓣膜而出。
肖腾站在卧室的窗前,右手边的烟灰缸里有几个被掐灭的烟头。
很少抽烟的他,又一次为了容六破戒。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不去看文件、不去看书,而是在这里无所事事地站了这么长时间,更何况今天的庭院,因为电路维修的原因,连一盏灯都没有,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掐灭最后一支烟,肖腾叹了口气,打算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转身的一瞬间,他隐隐约约看到院子里亮起一点光斑。刷的一下子划过他的眼睛,等到他想要看个究竟的时候,就不见了。
也许是错觉吧——肖腾这样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