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颜词眨了眨眼睛，迷惑地看了眼樊真。
“我只是稍微的抱怨一下，并没有想要吸引谁的。”
“好的。”樊真笑了笑。
“两个人关系看来不错。”
“一般般。”樊真说道，“没看出来她有多嫌弃我吗？”
楚颜词：……
“不敢。”
因为是年会，气氛相对于轻松，樊真的态度稍微随便一些也没事。
主持人又问了一些问题，才放两个人离开。
“说那些干什么。”
“这样以后就没什么人敢欺负你了。”
楚颜词抿了抿嘴唇：“谢谢，其实不用。”
“又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跟在楚颜词和樊真后面是樊于海和莫凡伊，这也算是樊于海退居二线的标志，他们两个身后还跟了三个孩子。
莫坤、莫婕和樊盛青。
莫坤和莫婕是莫凡伊和前夫的孩子，后来改嫁给樊于海之后孩子也跟了过来，不过没有改姓，樊真不准。
三个人年纪都不大，最大的莫坤今年十八岁，正在准备高考，莫坤的妹妹莫婕今年十五岁，也在准备中考，和哥哥相比她就很不安分，貌似和楚希也有联系，大概率已经被洗脑，樊真也没高兴管，左右翻不出太大风浪，和樊真最亲的是十二岁的樊盛青，相处得最多，莫凡伊很佛，也不和孩子说什么，爱怎么样怎么样。
五个人站在主持人的旁边，看上去其乐融融。
莫坤不喜欢这种场合，并不怎么主动讲话，偶尔问道他才点了点头。
“明年高考了，有什么理想学校吗？”
“A大吧，毕业之后可以去姐姐的实验室帮忙。”莫坤说道，“我对AI很感兴趣。”
去年有人找莫坤，希望莫坤和樊真争一争，莫坤点头答应，然后转身就告诉了樊真。
莫坤自己很清楚自己和樊真的差距，脑子有坑才去和他争，当年他进樊家门的时候，他就被才十三岁的樊真吓到了。
那时候他就清楚，这个姐姐不好惹。
十年过去了，二十三岁的樊真肯定比十三岁的可怕得多。
然而，他发现自己妹妹脑子不太好。
他提醒了很多次，现在也佛了，只求不要连累他。
莫婕还在说话：“我觉得姐姐很厉害，所以我会以她为目标，如果可以超过她就更好了，虽然我姓莫，但是我现在也是樊家人，也希望能为樊家出一份力！和哥哥一样。”
莫坤：？？？
莫坤：不，我们不一样。
樊于海看了眼莫婕，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眼神还是沉了一下，莫凡伊拍了拍莫婕的肩膀，让她闭嘴。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观众也不是傻子，看不出问题就奇怪了。
镜头恰到好处地切到了樊真的脸上，樊真扫了眼屏幕，然后就和楚颜词说了什么，脸上露出三分笑意，看上去对莫婕的话完全不在意。
谁都能听出来莫婕的意思，但樊真的表现也能说明一切。
“你这个妹妹看上去比白莲精还要蠢。”楚颜词有些嫌弃地说道，“这种事情还直接说出来。”
“毕竟是白莲精的亲传弟子，一人更比一人蠢。”樊真淡淡地说道。
弹幕疯狂飘过。
【没想到开头就这么劲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豪门？】
【笑死我了，还樊家人，连姓都没资格改的人，还想和樊总争。】
【这小姑娘看上去很蠢的样子。】
【出现了！樊总的王之蔑视。】
【笑死我了，你们看到那个男生没有，他妹妹说话的时候我感觉他都要哭了。】
【莫坤：姐姐，和我没关系！我真的没关系。】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铺天盖地的求生欲。】
【樊真未免也太绝情了吧。】
……
樊盛青下了红毯就跑到了樊真旁边，坐了下来，朝着樊真笑得傻乎乎：“姐姐，你好久都不回家看我了。”
“最近太忙了。”樊真揉了揉樊盛青的头发，“最近上课好好听讲了吗？有没有惹老师不高兴。”
楚颜词看着樊真，很少看到她这么温柔的时候。
“那当然。”樊盛青点了点头，说完又压低了声音，“姐姐，那个莫婕好像准备干坏事，我昨天听到她和楚希打电话了，就是楚家的那个。”
“嗯，我知道。”
樊盛青瘪了瘪嘴巴：“姐姐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还这样。”
“人都这样，总是想要更多东西。”樊真捏了捏樊盛青的脸。
“她好和我说你的坏话了。”
“你信了吗？”
“没有，我又不是傻子。”
楚颜词看着樊盛青：姓樊的人都这么可怕吗？
“姐姐，我回位置了。”
“嗯。”
樊盛青一走，莫坤又跑了过去：“姐，莫婕……”
“我知道你只想当一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