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向来警惕,因为从前受过太多苦,在别人身上吃过太多亏,不得不多长几个心眼。
容竞凡不假思索回道:“是药,我看你好像发烧了,这个药我今天喝过了,的确可以退烧,我早上头还很疼,现在好多了。”
“发烧?”
周思言没听过这个词,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听上去好像是一种病。
看到他困惑,容竞凡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哦,就是受了风寒的意思,你的头有些烫,喝这个药就会好了。”
此时的周思言有些脆弱,反应也没有平时那么快,等到听完了容竞凡的解释,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人家的床上,然后立马从床上爬了下来,“我,我怎么躺在你床上了?我,不是我,我本来睡在地上的。”
看他紧张的语无伦次的样子,容竞凡失声笑道:“不是你,是我干的。你的被子那么湿,睡不得人的,而且你受风寒也是因为昨晚睡了湿的被褥,这事本来就都怪我,我怎么能看着你这样下去呢!你安心躺着吧,不碍事,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