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竞凡主动吻住他的嘴,周思言便立马沉沦在这个生疏的吻之中了,他轻轻含住她的唇她的舌,柔软滑腻的舌头相触,让周思言生出来情谷欠,某处悄无声息的立了起来。
他半睁着眼睛看着她,从被动的承受这个吻,转而化为主动。他们的衣服变得凌乱,散开了大半,他便伸出手去搂住她的肩。
她是富贵人家娇养长大的女儿,身子的肌肤白皙细嫩,让人摸了欲罢不能。情谷欠已经决堤,周思言再难克制住自己,此刻,他将一切世俗的限制抛在脑后,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将她伺候得舒服。
他亲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还有她圆润光滑的肩,她也颤抖着捧住他的脸与他贴合在一起。他太敏感了,被她轻轻一碰,便溢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洇湿了那一处,他颤声说道:“对不起,是我没用。”
她笑着拂去他脸上的发丝,抚慰般亲了亲他的脸颊,“第一次难免会这样,我来帮你吧。”
周思言抿住嘴,不敢承认自己的谷欠望,因为在这个世界,男人有谷欠望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他羞于启齿,她更觉得好玩了。
她咬住他的耳朵,手向身下伸去,她挑逗的他难受死了,喘息变得粗重,胆子也随之大了起来,“还是我来伺候容小姐吧。”
两人的汗水黏在了一起,周思言却觉得无比满足。
容竞凡有些后悔引诱他了,虽然他看着精瘦,又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是干起这档子事来,他一点都不弱,她承认,他伺候得她舒服极了。
容竞凡忽然觉得,也许冲喜能治病是有道理的,周思言现在不就跟没事人一样了吗?
当他们分开后,周思言才看到床边架子上的水盆边沿搭着一条脏毛巾,他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些凸起凹痕都没有了!
他颤声问她:“你都知道了?”
他可是在她面前装了有一段时间了,那时候她问他,他一句实话都没有,瞒得她好苦啊。现在他问她,她也要和他玩玩,“知道什么?”
周思言抿住嘴不发一言,他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刚才算是什么。
容竞凡看他这幅样子,轻声笑道:“周思言,你可把我骗惨了。”
他惊喜的看向她:“你不怪我?”
“我当然怪你了。”
从小缺爱的人,即使已经得到了爱,也会患得患失,周思言对她的话半信半疑,“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
“我不骗你,你怎么会和我上床呢!”
容竞凡故意捉弄他,想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他不哭不闹,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不会是信以为真了吧,容竞凡怕他误会,立马解释道:“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啦,谁叫你之前一直骗我,你说我该叫你周思言还是周思凡呢?你叫思凡是不是因为你很早之前就喜欢我啊?”
没想到她向他解释这个玩笑,他反倒红了眼睛,像是被她欺负了一样。
“你怎么了,我刚才真的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啊,我错了还不行嘛,以后我不说这种混账话了,你就原谅我吧。”
她这个百年不撒娇的人,竟然也开始撒起娇来了。
周思言声音哽咽,向她说起了另一件事,“我不怪你,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容竞凡知道他有多自卑,换言之,她知道他的一生,知道他的命运,所以她以为他说这些话是因为他自卑于自己的出身,她安慰他:“我不说混账话,你也别说这种混账话了,什么配不配,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就足够了,至于身份地位,我根本不在乎。”
可是周思言却告诉她:“不,不是这个。”
“官府查到沈夫女的死与我有关,将我抓了去流放边关做军妓,我已经不干净了。”
容竞凡觉得一道雷劈在了头顶一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
周思言继续说:“我早就不是处子了,那些女人简直不是人,我是因为不堪其辱,才扮成毁容的面目的,这样才能避免她们侵犯我,你会介意吗?”
他竟然受了那么多的苦,容竞凡怎么会嫌弃他呢,他又没有做错事。
她紧紧的抱住他,亲吻他,告诉他她不介意。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你就忘掉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真的吗?”
周思言看着她的眼睛,确定她的确没有嫌弃他半毫,才轻声笑道:“我刚才也是骗你的,我才没有被其他女人碰过呢。”
两个人此刻竟像孩子般嬉闹,说谎捉弄人这种事,也变得有情趣了。
不过容竞凡听到他这样说,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要告诉他:“就算碰过也没关系,周思言,你要记住,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处子之身,你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只能拆开一次的东西。我会爱着你,不管你曾经经历了什么,只要你不变心,我就不会放弃你。”
这种确定的爱,让周思言感动到眸光发亮,他等这一天太久了,终于,他得到了她确定不移的爱,他坚定地告诉她:“我永远都不会变心,永远。”
容竞凡也同样坚定地回他:“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