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献在外面等了很久,才看到王爷总算把王妃哄好,二人亲昵的相携回到王府。
王爷把玲珑阁买了下来,王妃开心的左挑右选,把当初姜翡没买下的梨花步摇还有几只宁华亲自挑选的首饰送去了冯府。
宁华夫妻二人的感情好像是更好了,只是角色完全反了过来,以前是王爷觉得王妃耽误他工作,现在王爷整天一口一个爱妃的叫着,处理公务之余,每天就是三连问,
“爱妃在哪?”
“爱妃在干什么?”
“爱妃怎么还不过来?”
日子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月,期间传来顺王妃有孕的消息,王妃消沉了一个下午,晚饭都没有吃,当晚,王爷自动提前一个时辰回房了。
徐献和康伯都发现,随着王爷开朗起来,脸色都不像以前那么苍白,赵牧离自己也察觉身体越来越有劲了,闲暇之余又重新执起了剑,身体日益强健,惹得宁华夜夜哭泣求饶。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秋狩的时候,
宁华和赵牧离也收拾收拾,乘上马车,跟着皇家队伍一同前往郦台山上的皇家猎场。
车上宁华靠在赵牧离肩头看书,一手不停的摸向桌上的果盘,拿熙春准备好的坚果吃着,时不时的还投喂给赵牧离。
宁华递过一粒花生,赵牧离张口吞下,顺便叼住了宁华的指尖,
宁华无法收回手,从书里抬起了头,皱眉抬起书本,拍了赵牧离一下,
“干什么呀,正看到精彩之处。”
赵牧离抓住宁华的手,放在嘴边啵了一下,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都把花生喂进我眼睛里了。”
宁华打开书面,把封皮给赵牧离看,
上书《金香记》。
赵牧离:……
宁华继续翻动书页,“这作者实在是才华横溢,设计的这般巧妙,金香前世被人陷害致死,没想到再睁眼又重新在她七岁的时候复生了,这才暗中谋划,把前世仇人都报复了个遍,还利用前世记忆与四五个皇子纠缠不清,兄弟之间为她反目,我最喜欢九皇子这条线,真希望金香最后能选择九皇子。”
赵牧离扶额失笑,“简直是无稽之谈,哪有这般荒唐的事。人生哪有重来的机会?不过是潦倒书生乱编而来,这种不切实际的闲书你还是少看。”
宁华白了赵牧离一眼,“只准你看闲书,就不准我看了?”
赵牧离笑笑,“我那可不是闲书,都是历代兵书和各类孤本,你若是想看书,去书房随便拿便是,以后莫要再买这样的乱编之作了。”
宁华气愤道,“你怎么知道那不是真的,说不准真的有呢!或许我就是前世被你害死,今世回来找你报仇的!”
赵牧离攥住宁华张牙舞爪的手,将人扯进怀里,
“那你想怎么找我复仇?把我害死在床上吗?这我倒是乐意至极。”
宁华掐了下赵牧离日渐坚硬的腹肌,
“可美死你了,休想!”
赵牧离在宁华脸蛋上亲了一口,
“爱妃尽管放马过来,我正求之不得。”
二人正在车厢中你侬我侬,突然马车一晃,小案上的果盘都撒了,赵牧离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
赶车的侍卫回道,“回王爷,前面的马车出故障突然停车,属下躲闪不及,惊扰了王爷,王爷恕罪。”
“下不为例,绕过去。加紧赶路!”
“是!”
侍卫领命,驾驶着马车想要绕过前面挡路的马车。
“停车停车!”
前方车里突然下来几个丫鬟,拦在车前不停的摆手呼喊。
“停车停车!敢问你们是哪家的?此乃南津侯和汾阳郡主的马车,马车突糟故障,借用下你们的马车!”
赶车侍卫微微向后靠,等着赵牧离的指示,
“不借!”
侍卫得令,回应道,“我家主子说了不借!尔等速速让开道路!”
马车里,宁华躲过赵牧离凑过来的大脑袋,把他不安分的手按住,问道,
“汾阳郡主我倒是知道,南津侯是谁?”
“汾阳的小舅舅,晋平大长公主的小儿子,不学无术,不是什么好人。”
车外拦路的侍女没想到亮出主子身份竟然还遭到拒绝,还以为对方没听清,
“你可知这是谁的车?车里是南津侯和汾阳郡主!”
侍卫出自赵牧离麾下,除了靖王本人,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怕,勒紧了缰绳,马儿高高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吓得几个丫鬟连连后退,
“速速让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丫鬟们不敢再叫嚣,灰溜溜的退到一边,这时马车帘子打开,一青年男子钻了出来,一身锦衣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身上带着一股脂粉气,朝丫鬟们招招手,丫鬟们立刻一边一个钻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左拥右抱,懒懒散散道,“我看看是谁竟然敢不给本侯面子?”
车内赵牧离一再被打断,脸色黑如锅底,微微掀开帘子,露出小半张脸,目光冰冷,
“哦?那你的面子可不够大。”
南津侯许玉齐见是赵牧离,眉头缓缓挑起,收回了搂着丫鬟的手,随意的拱了拱手,
“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原来是四表弟,表哥在这给你赔礼了。”
“什么?是四叔!”
车里传来女子娇俏的声音,汾阳从车中出来,身后还跟着另一名女子,
汾阳兴奋的跳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