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我是汾阳啊!我们的马车正好坏了,四叔,就让我搭你的马车把!”
说着,就要往赵牧离马车上来,
赵牧离皱眉阻止,“不行!王妃在车上,不方便。”
汾阳心里气坏了,嘴上撒娇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好四叔。就搭汾阳一程嘛~”
许玉齐闻言眼睛一亮,
“哦?我刚从封地回来,竟不知表弟都娶妻了!表弟别遮遮掩掩的,我还没见过弟妹呢!”
赵牧离皱眉拒绝,许玉齐不依不饶,朝着车厢调戏道,
“弟妹莫要怕生,出来见一面又如何,见小四这般金屋藏娇,表哥我更是好奇了,弟妹究竟是有多娇?哈哈哈哈!”
突然,从车帘后飞出了一个果盘,盘上瓜子果仁兜头砸了许玉齐一身,果盘落在地上。
车内女声如莺啼般清澈悦耳,语气微扬,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骄横与讽刺,
“哼!第一次见南津候,小小礼品不成敬意,希望南津候不嫌弃。”
许玉齐缓缓挑起眉梢,不怒反笑,伸手捡起落在他衣襟上的一枚坚果放在嘴里,
“嗯~弟妹送的见面礼果然够味,我自然是不嫌弃。”
汾阳在一旁瞪大了眼,气道,“叶宁华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打我小舅舅!我告诉太后娘娘去!”
赵牧离居高临下,“汾阳,你胆子不小,竟直呼我爱妃名讳,你要告就去告,没人拦着你!”
汾阳委屈眨眼,“四叔……”
赵牧离道,“让开!”
许玉齐道,“好好好,让开,汾阳,你也让开,靖王殿下请。”
赶车侍卫鞭子一扬,骏马拉着马车扬长而去。
汾阳站在原地咬住嘴唇,气愤的跺了跺脚,
“小舅舅,你看那女人有多嚣张!竟然连你也敢打!”
许玉齐手指摸着下巴,望着马车远去的背景,一脸玩味,
“这靖王妃长相如何?”
身边一直没开口的女子终于开口,“我的二姐姐在一众姐妹中容貌最盛,放眼整个京城恐怕也找不出几个能比的过二姐姐的女子了。”
汾阳惊讶,“她就是你那欺辱庶出的嫡姐?!那你还为她说好话!她哪有那么好看,要我说,就是个狐媚子!一身骚气!”
许玉齐开怀大笑,“哈哈哈,听到汾阳这般说我便明白了,靖王妃必定长得倾国倾城,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
汾阳气的跺脚,“小舅舅,你怎么这样说!”
叶宁绣看许玉齐志在必得的表情,心中讽刺一笑,
果然又上钩一个,许玉齐从小被长辈拿来和赵牧离作比较,却事事不如赵牧离,前面几世,许玉齐都主动来招惹她,与她纠缠不清,甚至其中一世,她还怀上了许玉齐的孩子。
今世的靖王妃是叶宁华,许玉齐自然也不会放过。
许玉齐和王瑾林可不一样,王瑾林是用一张巧嘴,哄的对方心甘情愿,得手之后提起裤子不认人。而许玉齐可是会不择手段!
回想起赵牧离那一声“爱妃”,叶宁绣心如刀割!
她一定不会放过叶宁华,一定要拼尽一切也要把叶宁华拉进泥潭!
皇帝在皇家猎场附近修了行宫,众人到达之后现在行宫歇一晚,第二日才是正式秋狩。
到了夜晚,宁华与赵牧离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宁华打开门一看,门外立着的竟是汾阳和叶宁绣。
宁华眉毛高高挑起,对叶宁绣道,“你怎么在这?”
叶宁绣低下头看着自己脚尖,小声说道,
“现在秋天天气凉了,这山上更是更深露重,云妹妹想给王爷送一条毯子暖暖腿,我担心二姐姐带的衣物不够,也过来给二姐姐送些御寒之物。”
“呵,我可不要你的东西!”
“叶宁华,你不要太过分!”汾阳道,“现在绣姐姐可不是当年任你欺凌的小庶女了!你整日欺压庶女,可怜绣姐姐她小小年纪,还是每逢初一十五便去九莲寺为你们全家祈福,刚好遇上我外祖母,我外祖母心慈,现在已经收了绣姐姐做干孙女!”
宁华只淡淡道,“哦,那又如何?”
“你!”
汾阳气的不行,突然上前一步,目露凶光,“叶宁华,你这般恶毒,我四叔他究竟知不知道?你就不怕我戳穿你的真面目!”
“哦?我的真面目?”
宁华身量高出汾阳许多,宁华微微弯腰,居高临下道,
“我告诉你,我的恶毒从不屑于掩饰,偏偏你四叔就是喜欢!”
汾阳咬牙切齿,“你!你不要脸!”
“都是及笄的大姑娘了,整日盯着别人的夫君看,我看不要脸的是你吧!把你的破毯子拿回去,我自己的夫君我会照顾!”
汾阳被说的哑口无言,又气又怒,
“你给我等着!”
说罢抱着毯子离开了,
叶宁绣依旧畏畏缩缩的看宁华,宁华勾唇一笑,
“还有你,别以为长公主收你做干孙女就可以在我面前蹦达,即无圣旨又没封郡主,一个口头上的干孙女,不过是做汾阳身边的丫鬟。把你的假悻悻收回去,一个排不上号的庶女,还想让我费心思欺压,你想的倒挺美。”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微笑):想让我欺负请去售票处排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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