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失去了御手的这辆战车却仍然没有停下这个给直接射死的御手双手仍然抓着马缰前面的四匹战马身上已经钉满了几十枝弩矢枝枝透甲渗血痛得这些马儿连声长嘶不管不顾地闷头狂奔四蹄如飞伴随着后面轮子碾过地上的石块土坑甚至是几个散乱在地上的逃兵首级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快!
两百多枝飞槊带着死亡的呼啸之声破空而出飞过了前线战士的头顶飞向了正面冲击的四十余部战车这种密集型的飞槊攻击不可能有太好的准头而战车与战车之间隔开了二三十步线性冲击地动山摇一般地气势大约只有二三十枝飞槊击中了战马或者是战车被打中的战马就没有中弩时的运气了飞槊带着巨大的动能破甲透体而出即使是高大强壮的河西战马也是中者立毙而随着马匹的倒地死亡有五六辆战车突然就原地侧翻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可是没有给直接击中战马的战车却是进入了疯狂的冲刺阶段不管车上战士有没有被打死马儿的嘴里喷着粗气四蹄如飞车轮似雷伴随着秦军战车兵那慑人心魂的战吼之声如同十级台风扑面而来。
刘裕的拳头一直高高地举在半空之中沉声道:“稳住稳住!”
测距兵的吼叫声已经开始带着几分颤音敌军以如此一往无前的气势震天动地而来这还在冲锋的三十余辆战车几乎象是要把前进之路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摧毁在飞槊攻击之后连战车上的御手也全部站了起来几乎是松开了手上的马缰齐声用氐语怪吼道:“去死吧!”
刘裕的身边刘毅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了突然他大叫道:“全体听令披…………”
刘裕的手飞快地捂住了刘毅的嘴让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他的声音稳定而有力透出无比地镇定:“稳住稳住有擅动者斩!”
刘毅的脸胀得通红刘裕转头看向了他的眼睛那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怒刘裕放下了手沉声道:“希乐别添乱!”
刘毅大叫道:“有现成的战法为何不用?寄奴你疯了吗?真要硬挡战车?”
刘裕沉声道:“看清楚了他们的战车后面没跟步兵骑兵这第一波是试探攻击我们必须用常规战法挡下懂吗?!”
刘毅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耳边测距兵的声音伴随着地动山摇的战车呼啸之声而来:“敌距二十步!”
刘裕的声音突然如炸雷一般地响起:“散开阵形所有队正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