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叹了口气:“组织中的四位镇守一时半会儿看不出会有空缺我还是乖乖地排队等吧就象师父说的那样要几十年后呢。我等得起。”
玄武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神色:“天师道弄成这样是朱雀的责任按组织的规矩这次的事情他必须要自己处理好如果他解决不好的话嘿嘿我的好徒儿也许你就不用等多年之后才能跟我共商大事啦。”
刘毅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之色:“愿效犬马之劳!”
京口七里乡刘家村刘裕家中。
一身布衣的刘裕跪在萧文寿的面前看着面前的一件衣服热泪盈眶。
这件衣服是由几百片破破烂烂的颜色不一的布或者是皮料所制成刘裕看得真切有些布是自己当北府兵时的军服有些布是自己在家务农时的旧衣服有些布是自己在草原上的皮袍皮袄更有些布是自己接受检阅参加宴会时发的上好衣服这一片片的布几乎涵盖了自己这二十年的人生从京口到广陵从邺城到草原从洛阳回建康每一块布都会是自己的经历与回忆而睹物思人把这些布缝成这一件百纳衫的那个女子那个对自己柔情似水情深如海的慕容兰却是已经不在身边了念及于此刘裕也不免泪眼朦胧抽泣难言。
萧文寿轻轻地叹了口气:“多好的姑娘啊寄奴你能有这样的妻子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怎么就不全力留住她啊!”
刘裕垂泪道:“阿兰阿兰她的家国正在遇到灾难她必须要回去甚至甚至来不及跟我道别如果不是这次的分开孩儿都不知道她居然这么多年一直在收集我的旧衣缝成了这样一件百纳衫。”
萧文寿摇了摇头:“寄奴啊你万万不可负了人家现在她人不在那你们的女儿就再也不能放在外面了小兴弟已经六岁了你是不是一辈子都想让她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刘裕咬了咬牙:“这回江南可能会有大的战乱兴弟不能再放在外面了我已经通知了羡之兄弟让他把兴弟给送回来应该这两天他就能收到消息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在家中好好照顾母亲大人带好兴弟等着阿兰回来!”
萧文寿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慈爱地摸着刘裕的头:“这就好这就好你这十几年几乎就没怎么在家呆过也是时候好好地跟我们聚聚啦娘的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有多久能跟你在一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