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弘翻身落马几十个军士也跟着他一样中箭而倒对面马上的这些“斥候”个个弓马娴熟箭如连珠几乎每一箭都是击中百步左右的目标致命要害之处不是面门就是咽喉中者往往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就倒地而亡五十多名弓箭手顿时就倒下了一半多余者哪还敢对抗纷纷惨叫着回头没命地向着后方跑去。
在后面跑得气喘吁吁正要前来接应的刁弘部下一看到前面的这阵架式直接军心崩溃十余面打着的军旗说扔就扔而其他的军士们也没了任何阵形和军令的约束跑得满地都是直奔后方一里左右那急行向前顶在前方的三十余部刀刃大车。
刘毅策马而前奔到了刁弘的身边停了下来这个白面公子还没有断气倒在地上手脚在微微地抽搐着给射穿的脖子血如泉涌把那枚长杆狼牙箭染得羽翎一片腥红而他的眼珠子还在吃力地转着已经无神看到刘毅来到他的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不动透出一股哀求。
刘毅微微一笑伏下身看着刁弘:“刁老二咱们又见面了二十多年前你刚来京口拿着你哥的节杖在这里招摇的时候好像就是当时当州中从事的我在这里迎你的吧。”
刁弘的嘴唇抽了抽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突然说出了两个字:“救救我!”
刘毅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当年你不是很嚣张吗让我给你当仆役为你牵马执缰还说什么京口人不过如此知道当时我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在想着有朝一日怎么杀你。今天这场景老实说我在练箭练骑术的时候演过无数次了!”
刁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如同死灰眼珠子也不转了刘毅转头对着周围的那些下马准备割取首级的部下们沉声道:“别割了今天这仗不取首级但求胜利进了建康人人有富贵要这首级何用?!”
所有义士们全部应诺上马刘毅二话不说抽出鞍上长剑一挥而就刁弘的脑袋就和脖子分了家而刘毅探身一提那颗血淋淋的脑袋就提到了手中白面之上已经给染得一片血污。
一边的赵毅摘下了面具讶道:“希乐哥你不让咱们取首级自己却取了这个恐怕………………”
刘毅没好气地说道:“老赵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普通首级和敌军将帅的区别吗?上次在京口一个桓修的人头就吓退了敌军三千人马这刁弘的狗头虽然没这么值钱但也可以震慑一下敌胆了来跟我再冲一次咱们把刁弘的脑袋给吴甫之他们展现一下!”
他说着戴回了面具转头对着身边的几十骑喝道:“兄弟们咱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