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门熟路,带着她到了北城市最繁华的夜店。
门口的迎宾小姐,甜甜地叫:“韩少好!”
韩越东尴尬地解释:“哈哈,我跟客户来过几次,为了方便业务往来,办了张金卡。”
这男人比秦慕简还烦,还喜欢自说自话,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沈念念离他远远的,四处乱看。
迎宾小姐的旗袍好短。
那边穿着白衬衣的小哥哥个儿头好高。
还有那边那位大哥,眼线画的比她都粗。
沈念念看什么都好奇,刚刚走进通道,立刻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吸引,她快走两步。
穿过长长的如海底隧道一般的通道,就是夜店的大舞池了。
灯光四射,一群人在舞池的中央,跟着台上的DJ,疯狂摆动。
跟大广场上的舞不太一样,这里的音乐鼓点,一个一个砸在心上,让人忍不住跟着躁起来。
沈念念跑进了舞池。
是的,韩越东也就一眼没看见的功夫,她就进去了。
他“唉”了一声,追过去。
“咱们去包厢!”
沈念念跟着音乐摇摆她的大波浪,“听不见!”
韩越东干脆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外拉。
两个人拉拉扯扯,沈念念拉不过他,越发动气。
她想,她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韩越东是订了包厢的,可他急不可待,扯着她才上了楼梯,就在楼梯口处逼近,将她逼到了墙角。
这些男人可真够烦的,怎么都一个德行!
哼,别以为她是沈秋秋那个好欺负的个性。
沈念念不动声色,抬起眼眸看他。
楼梯的灯特别暗,昏黄色的。
她晶亮的眸子,比天上的星星都璀璨。
韩越东嘴甜地说:“妹妹,你可真好看!”
沈念念扬了下眉眼,“有你前女友好看吗?”
韩越东三魂七魄顿时少了一半儿,他一个久经情场的浪荡子,居然心口微漾。
他一只手悄悄地揽住了她的后背。
“妹妹……”
想说的话并没有说出口。
沈念念猛地往后一靠,将他的手挤在了墙上。
“靠,靠,靠……”韩越东大声叫唤了起来。
这死丫头的皮衣后背全是铆钉。
沈念念还在笑。
天真无邪的那种。
大约是因为手疼,韩越东却只觉后背发凉,心里毛毛的。
这玫瑰,还真不是假的扎手,是他妈真的。
沈念念看他脸色憋的通红,身子一晃,闪开了。
韩越东用另一只手扶着受伤的手腕,还没想好今晚要怎么处置她。
她便像一只灵巧的猫儿,窜下楼梯,不见了。
舞池里,所有人都在玩人浪。
一浪更比一浪高,所有的女人好像都是大波浪。
韩越东倒是想找人来着,可他的手一个坑一个坑的,全是铆钉的形状,还有几个坑格外的深,隐隐有血丝渗了出来。
十指连心疼。
养尊处优的韩大少,何时吃过这闷亏。
他气急败坏地给狐朋狗友之一打电话,那狗友可是这儿的股东。
“喂,你在不在盛爱夜总会……找几个兄弟,我要找个女人……”
他今天要是不生吞了他,就他妈不姓韩,跟她姓沈算了。
别说一个韩越东,就是来两三个,沈念念也能对付的了。
可他居然找帮手。
她也不知道,夜总会的服务生和安保,居然和他是穿一条裤子的。
可耻,这就相当于玩游戏用外挂。
沈念念被两个魁梧的男人带到了韩越东开好的包厢,她龇牙咧嘴,恨不能扑上去,咬上他一口。
韩越东的右手缠着绷带,比她还要愤恨一百倍的样子,扯住了她的胳膊说:“老子今天要是不玩死你……”
话并没有说完,沈念念出其不意,便用脑袋狠狠撞向了他。
脑袋稍稍有些迷糊。
她的反应极快,还不等韩越东有所反应,顺手抄起半瓶红酒,往桌子角一砸,红色的酒液伴随着玻璃渣,顿时洒满一地。
搞破坏,似乎没人比沈念念在行。
她举着尖利的破酒瓶,一步一步退到门口。
韩越东捂着头,他绝不允许自己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两次,气急败坏地指挥安保:“不许放走她!”
可沈念念已经退到门前,手里的尖利酒瓶,在半空比划了几下。
她很识时务,对方人多有外挂,她连狠话都不放,转身就跑。
沈念念奔跑起来,没有人可以阻挡,更何况她手里还有“凶|器”呢!
她一路跑到夜总会的门口,不顾迎宾小姐惊讶的目光,将酒瓶往光滑的大理石上一摔,玻璃碎渣四溅,惊呼声此起彼伏。
夜总会的安保迅速赶到。
沈念念来不及欣赏韩越东的跳脚,她咯咯笑着,奔下台阶。
风水还真是轮流转的。
夜色里,沈念念看见熟悉的大G,欢快地跑了过去。
她拉开车门上车,对上秦慕简深邃的眼眸。
他卷起衬衣露出来的手腕上方,赫然是她留下的牙印儿。
沈念念丝毫不显内疚,还理所应当式地埋怨:“秦医生,你来得也太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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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闺女三岁半》苏小锦穿到了一本脑残狗血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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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成了混混,被人砍死街头。
三岁半的苏小锦抱着藕节一样的小胳膊沉思,没事儿,没事儿,只要有她在,炮灰一家肯定会整整齐齐,独自美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