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哥,你又那个噩梦了吗?”
许君看着躺在一旁穿着粉色镂空真丝睡衣的性感刘曼如,但是他却一点性趣都提不上来,心脏还在砰砰剧烈的跳动。
“刚才,那个无头将军,差点就追上我了!就差一步,就差一步。”
以前许君做这个噩梦,虽然那个无头将军一直在追他,但是从来没有追到过自己。
“君哥,喝点水,你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许君喝了几口水,他呆坐在床上许久,直到刘曼如已经睡着了,他还是心有余悸。
许君忽然想起了半天付心寒给他的那张符,他立即从衣服里找了出来。
许君把这张符放进了睡衣口袋里,他靠在床头,本来想就这样坐着到天亮,不过人慢慢放松下来,困意就袭来,许君的眼皮经过几次打架后,缓缓的闭上了。
清扬建筑装饰公司,清晨晨会。
投影屏幕上投射着孙文昌阴宅的项目规划图。
如今的清扬建筑公司,因为经历了被查封一事后,已经元气大伤,新客户都纷纷解约,老客户直接断了后续的资金,甚至开始清查材料,各种索赔接踵而来。
如今的清扬建筑公司,如果不是因为弄到了孙文昌的这个一个阴宅的修葺项目,可真就是零业务,就这个项目,也成了清扬建筑公司最后的救命稻草。
所以姚婉清格外重视这个项目,但是修葺阴宅他们从未做过,并且修葺阴宅对于他们这样一个传统的室内装修公司而言,甚至可以说是匪夷所思,难以接受。
姚婉清站在台上,她表情严肃且慎重。
“我们公司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这个阴宅的项目,是我们公司的起点,也是我们公司的希望,我要求大伙必须重视这个项目,并且全力以赴。刚才我已经介绍了这个项目,谁还有什么异议。”
因为孙文昌的老爹的阴宅少不了付心寒的风水设计,所以付心寒也坐在其中。
刚才姚婉清的讲话,付心寒也仔细聆听。
他同时也在用余光偷偷观察在场其他员工和中高管。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露出的表情都是那种心存怀疑,看来都不怎么看好这个修葺阴宅的项目。
陆飞是清扬建筑装饰的副总,也是第二大股东。
上次付心寒陪着姚婉清去山竹县的路上,就是陆飞打电话让姚婉清放弃。
陆飞上身一身精致蓝领的短袖小西服,打着一个咖色绅士领带,一双小牛皮黑色进口皮鞋,发射着透亮的光芒。按理说就清扬建筑这种三流的公司,姚婉清总裁身份一身衣着下来,也不过不超过一万块钱。
但是陆飞这一身价格不菲的着装下来就十几万,但是了解陆飞的人都知道,他家世也并非豪门,不过是普通家庭,稍微有点积蓄罢了。
陆飞此人能为了外观花费这么多钱,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是一个极其重视面子和形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