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听到袁宏杰死了,他立马减慢了车速。
袁宏杰虽然相不外漏,但是付心寒通过形体相术法看过袁宏杰身上的火劫。
袁宏杰身上的火劫,如果说发作,也绝对还有二十天的缓和期,不至于这才几天就出事了死了,况且他那个火劫,虽然来得凶猛,但是主要用风水术去尽量克制,虽说不能完全避免,但是不至于要了命,相信袁家这种级别家族请来的风水师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这里面绝对有蹊跷。
付心寒问道:“他怎么死的?火劫吗?”
“应该是火劫发作,他在大兴城隍庙里上完高香,然后去香坛里去捞烟灰的时候,忽然香坛旁边的烛台倒了,然后香坛上的火就烧到了袁宏杰的身上。”
“就香坛上的火,顶多烧伤也不至于烧死他啊。”付心寒疑惑道。
周归忽然问道:“付老师,袁宏杰的事,和你没关吧?”
“你怀疑是我做的?”
“不是,不是,我就是问一问,因为当初就您说过让袁宏杰小心被伙计烧死的话,我怕他们怀疑怀疑你。”
周归其实不怀疑付心寒,只是他也怕这件事和付心寒有关,毕竟当初在午见镇付心寒拒绝给袁宏杰看风水的时候,付心寒还说过一些类似狠话的的话,这对付心寒很不利。
“我没对他做任何事情,谁来查,也查不到我身上。你还没给我说完袁宏杰到底是怎么被烧死的呢,把事情给我说完吧。”付心寒说道。
周归继续说道:“那烛台倒下来本来就是巧合的事情,但是更巧合的事情发生,居然这时有香客带了一车的花圈贡酒,花圈不是烧的,京城燃放有要求是不让焚烧的,他是把花圈带过来沾沾大兴城隍庙的香火气。”
“结果这时那一车的花圈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大风硬生生吹出几米远,直接吹到了被香坛砸到了袁宏杰身上,这下那花圈就是纸做的,结果纸碰到袁宏杰身上的火,没几分钟袁宏杰就被烧死了。”
说到这里,周归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当时烧死的不止一人,上去试图扑灭火的袁宏杰保镖,还是他身边那个炳先生,也一起那大火连累,两人也被当场烧死。”
付心寒听完周归的话,付心寒心中只想到了一个可能。
那就是袁宏杰被人做局了,提前触犯了火劫发动,并且还添油加醋,直接来了一把烈火。
不过这个做局手法,着实高明。
听着周归的讲述,一切都是巧合,而且洽和中却透着诡异,莫名的倒霉,还有越烧越旺,怎么也扑不灭的火。
付心寒停下车,在路边沉思,电话那头的周归还在说话,他说了几句发现付心寒好像没在听。
“付老师,您还在吗?听的见吗?”
过了一会,付心寒这才说道:“我在听着呢。事情京城那边,还有他们袁家,调查的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