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天生仇富,他看向付心寒和高雄军等人时,眼神中全是厌烦之意。
不过他看向刘奶奶时,却是流露出一股难得温情。
就在二十年前,他也生活在这里,在刘奶奶家里,吃过六年的饭。
此人几步走进人群,他搀扶几次要给付心寒下跪的刘奶奶,然后用轻声说道:“刘奶奶,我回来了。”
刘奶奶看着这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人,嘴巴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惊讶震惊道:“雷雷,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
这个叫小名叫雷雷的男人,搀扶着刘奶奶,然后说道:“刘奶奶,我刚才听到您说小红生病了,她的医院费,您不用担心,我来出!”
同时这个男人看向了付心寒,眼神没有半点善意。
之前付心寒之前对刘奶奶好意,这个人情,他不认。
这个男人叫巴雷,他指着付心寒说道:“你们这些资本家的小恩小惠,我们不要!我们用不着你的施舍。我会带着小红去国外最好的医院治疗的!”
付心寒看着这个男人,付心寒被他身上的杀气惊诧到了。
这个男人浑身的杀气,只有手上有上百条的人命,才会出现这种浑身杀气腾腾,付心寒根本不用观气术,也能被杀气弄得浑身发寒。
付心寒看着这个男人,他在猜测这个男人的来历。
他到底是什么人,是军人?还是刽子手?还是雇佣兵?亦或者是职业杀手?
付心寒能想到手上沾染这么人命,也就这么多职业,就当付心寒要用观相术去看这个男人面相时,这个男人把鸭舌帽往下压了压,然后搀扶着刘奶奶便离开了人群。
一旁的高雄军看的莫名其妙的,他不免摇头吐槽道:“这个人谁呀,神经病吧?”
当地人也不认识巴雷,他们很奇怪刘奶奶何时认识的这个开口就扬言要带刘奶奶的孙女去国外看病的人。
不过尽管巴雷不领付心寒的人情,但是当地居民却是对付心寒感恩戴德,都是目视着付心寒的车离开的。
付心寒离开城西广场后,他坐在高雄军的车里,高雄军对付心寒说道:“付总,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种自己可以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
付心寒不禁开玩笑道:“你们上层人士,是不是喜欢把掌握别人命运当成了一种癖好?”
“付总,你此言差矣,作为资本家,更多的是通过资本运作,掌握一种权势。而别人的命运,其实说白了就是咱们手中权势的一种体现。我说白了,那就是掌握这些人的命运,是我们这些资本家应该去做的事情,这是我们的工作。”
其实高雄军说的比较含蓄,虽然现在是现代社会,但是阶级依旧存在。
付心寒已经不知不觉中,到了江城权利金字塔的顶部。
“付总,我还听说一件事,过两天是三湖省武道盟盟主唐震龙的二儿子结婚。他会趁着这一天,让出武道盟盟主的位置。”
付心寒说道:“唐门主儿子结婚,这件事我知道,他的请帖我收到了。”
高雄军的下一句话,让付心寒也是极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