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宁殊还能帮忙把人带回来,不然......
“从今日起,你好好呆在家里,那里也不许去。”
管不住,干脆关起来,侯振铭的话极具威严,秦明儿有心辩驳,也只能鼓着嘴说不出话来。
她狠瞪了一眼宁殊,都是这个家伙多管闲事,要不然,哥哥才不会禁足她。
“我觉得可以,不然你迟早嫁不出去。”
看到秦明儿瞪自己,宁殊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
“你......”
秦明儿气结,两人眼看就要吵起来,还是侯振铭及时叫停。
“别闹了,盛将军那边可有锦蓉的消息?”
京城这摊浑水不趟也罢,侯振铭思前想后,或许盛元珽将秦锦蓉带出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将军那边一切安好。”
听到正事,宁殊赶紧敛了神色,他手上的事情这几日也忙得差不多了,过不了几天,他也会启程去边关。
知晓盛元珽受伤,他也十分着急,若不是京城事多,他早就出发了。
“那就好。”
侯振铭舒了口气,神色难免有些疲惫。
大牢那边他都打点好了,至少秦广安夫妇不会太辛苦,秦锦蓉又有盛元珽庇佑,虽远在边关,但至少性命无忧,只是京城内的形式对她着实不利。
也就是此时,侯振铭才知道手中无权无势是多么弱势的存在,只有手中有权利或许他才能查清秦锦蓉一事,彻底揭发秦雪瑜和太子的阴谋,可此刻一介白衣的他哪怕知道真相,也只能选择默不作声。
在秦雪瑜的药方帮助下,瘟疫渐渐控制住,她的名声也在京城越发显赫,就连太子都因为举荐了她在朝堂上备受褒奖,朝堂的风向也满满有所转向。
“太子此举着实令人刮目相看,如今瘟疫已经控制住了,实乃我朝之幸事。”
裴元庆本就是太子的人,朝堂上自然不遗余力的替太子说话。
宇文复自然一番推脱,两人在朝廷上你谦我让,引得皇后一党纷纷侧目。
“太子为国分忧本就是义务所在,裴大人莫不是拐着弯的替太子捞好处?”
一皇后党派的老臣施施然站了出来,指责裴元庆是想挟恩图报。
裴元庆微微挑眉,捋了捋脸上的八字胡,嘴角却微微上扬。
“大人此话不妥,论功行赏本就是惯例,可大人此话却指摘太子邀功,实乃对太子不敬。”
此话一出,那说话的老臣不由得脸色一白,对太子不敬岂不是对皇帝不敬,这裴元庆贯会给人挑刺。
“皇上明鉴,老臣并无不敬之意,裴大人反倒是咄咄逼人了。”
那老臣暗叹自己不该如此冲动,一时失言。
而裴元庆三角眼微微一吊,看到高坐上的皇帝脸色微变,不由得心中一喜。
“皇上,这位大人确无二心,只是觉得太子本就该任劳任怨罢了,微臣觉得也该如此,是以,春闱三甲一事倒不如放手给太子历练,这是国之大事太子本就该为皇上分忧,正如这位大人所言,这是太子分内之事。”